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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是,喝醉酒是发酒疯,而感冒,是恃“弱”而骄!

  突然门铃响,阮心糖盖上锅盖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一身衣裤休闲又不失质感。

  “您是?”见他手里提着医药箱,阮心糖猜测来人大概是江柏屿的私人医生。

  “医生。”门外的男人颔首道。

  “请进。”阮心糖侧过身让医生进门,随后继续回去搅着锅里的粥。

  医生一来,阮心糖反而有些担心江柏屿现在的情况,手里随便搅了两下又放下饭勺,接了杯水假装给江柏屿端过去,想顺便问问医生江柏屿的情况。

  刚一走近,卧室里两个男人的说话声从虚掩着的门里传出来。阮心糖不好打断,脚步缓缓停住,听见里面两人的对话:

  江柏屿:“终于结束了。”

  医生:“你最近怎么老是感冒?”

  江柏屿:“哈,这话该我问你。”

  医生:“我也不想总被你麻烦,下次来做个全面体检,看看是不是从国外带回来什么不知名病毒。”

  江柏屿:“……”

  医生:“你发烧最严重是哪次?是不是上回你被我妹甩那次?”

  江柏屿:“闭嘴。”

  医生:“好吧,换个话题,你这家政哪儿找的?”

  江柏屿:“家政?”

  医生:“来给我开门那个,不是你保姆?你现在找个家政眼光都这么高了?还得盘靓条顺会熬粥?”

  听到“保姆”两字,阮心糖偏头,恰好对上旁边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她此刻身上还围着围裙,长发随意挽在脑后,脸上的妆一到下午就有些斑驳,这幅狼狈模样确实很像……保姆。

  江柏屿:“不是保姆。”

  医生:“总不会是女朋……友?”

  阮心糖没听到江柏屿的回答,也许只是用摇头或一个眼神代替回复了,她站的位置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只能猜想,大概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回答的。

  卧室里片刻的安静后,发出一阵收拾东西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医生:“我走了,哦对,裴裴回来了。就她一个人。”

  江柏屿:“嗯,走吧。”

  阮心糖被“裴裴”两个字定在原地,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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