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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要宽言安抚。”
“为什么?”
朱嗣炯目光陡然一闪,轻声说,“反正不遂镇北侯的意就对了!”
皇上金口玉言,说没事就没事,初十这日,西北消息传到京城——皇长子找到了,活的!
只是遭遇不太好。
如何不好?官面上可没人敢说,但平头百姓就没那么多忌讳。
当晚,茶馆酒楼胡同场子就传出新话题:皇长子被俘始末!
他不顾镇北侯劝阻,非要带着百十个侍卫出营游玩,恰碰上北羌抢劫归来的一队人马。
对方没准备打仗,匆匆交了几下手就跑。
皇长子一声令下,“追!”
追着追着,就被引入了北羌的大军之中。
皇长子多金贵啊,掉根头发丝儿都要让整个内宫为之震荡的人,哪里见过杀人的场面,当即腿就被吓软了,只差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丢人啊!祖宗八辈儿的脸面都丢尽了!
这种人活该去死,怎么还回来了?
不能不救啊,不然皇上还不杀了镇北侯一家?
倒霉催的镇北侯,不顾花白胡子一大把,跨马要去杀敌。
小孙子拦住,我去!
全凭镇北侯的小孙子拼死相救,才从北羌人手中把他夺了回来。
皇长子活了,镇北侯小孙子战死了。
说闲话的人喝着茶水,唾沫横飞,听闲话的人磕着瓜子,津津有味。
人们在替镇北侯唏嘘同时,又悄悄猜测起皇位的承继。
开国两百年,可从来没有当过俘虏的皇子当皇帝。
如果此消息属实,那朱祁睿就彻底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又有些人蠢蠢欲动,走门串户,上蹿下跳,恨不能把这消息坐实了。
一时间,各种流言甚嚣尘上。
朱嗣炯冷眼看着,忽然明白镇北侯为何写那么一封不伦不类的请罪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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