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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没好气说道,“知道你有!又不抢他太子之位,哀家只不过想让孙子孙女少受点苦!”
“睿儿不是母后的孙子吗?”朱嗣炯笑了起来,笑得惨然,笑得释然,也笑得让太后惑然。
“自然是,但那两个孩子也是啊!就算他们爹有罪,他们又有什么罪?”
“从生到死,都困在庄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绝望套着绝望,这种日子凭什么叫哀家的孙子来承受?他们才是个孩子啊!”
碰到了疼处,太后再也忍不住,哇哇地嚎哭起来。
朱嗣炯没有再劝,带着满腹的委屈和怨情离开了寿康宫,脚步灌了铅似的沉重,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他不知道,他刚刚离开,王贵妃就去了寿康宫。
一呆就是小半日,没过多久,太后就病了。
御医请了几次脉,均说忧思过重,气机郁结。
朱嗣炯只当母后又装病作妖,太后几次恳求,均不肯松口。
太后的病愈加重了,后来竟卧床不起,过年时不但没有出席家宴,连内外命妇的请安都免了。
毕竟是亲娘,朱嗣炯免不了忧心忡忡,万碧虽和太后不对盘,却不忍见自家爷愁眉不展,便让李重生进宫给太后请平安脉。
哪知太后深恐她害自己,一顿臭骂将人轰了出来。
李重生一挥袖子走了,言明即便砍了他,也不会再给这老妖婆看病!
好心当成驴肝肺,万碧也撒手不管了。
如此便到了二月间,皇宫内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御花园的湖面上已有彩鸳鸯、绿头鸭等禽鸟戏耍,春水鸭碧,再加上岸柳吐黄,冬青染绿,迎春花灿烂如金,俨然向索居深宫的人们宣告,艳阳天又要来啦!
万碧这胎已是坐稳,刚有些显怀,见春日晴好,便扶着小雅到御花园散步。
她随意走着,冷不防迎面走来一个内侍,端着一盆滴水莲。
枝叶繁茂的花挡住了他的脸,看上去花盆不轻,他端得很吃力,跌跌撞撞地,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看他直直奔过来,小雅忙挡在万碧身前,呵斥了一声。
那人吓得手一抖,“呼啦”一声花盆摔在地上。
也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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