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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踪便全暴露了,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庄沢连那惯常的笑容都未曾带,淡淡扫他一眼,轻问:“本官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教?”
虽然眼神很淡,语气也轻,但晏明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如有一盆冷水泼下,僵在原地。
大人现在随便一句话,都能剜到人的心上去啊!
夜幕沉沉,晏明望见大步走去的人,红袍与墨发被风吹动,一股子张扬肆意的劲,可他望见他挺直的腰杆和看似平静的脸时,竟然生出一种想法——
大人,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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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去三日,这三日来,全城各处搜遍,依旧不见人影。
兰溪端着吃食在外,想轻敲门,却又被人给制止了。
抬眼一看,抓住她手的人是陆云轻,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到一边,才低声道:“你还不知道九千岁?若是夫人未曾回来,那他是不会恢复的。”
兰溪面色犹豫:“可大人为了找夫人,每天就吃那么一点,睡得也少,现在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若是夫人回来,见了大人这样,肯定是要心疼死的。”
陆云轻瞥了眼之前是宁和音住的侍女房,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占据,除了外出寻人便是窝在房里,都不知道在干一些什么,微叹口气。
“你觉得夫人,还会回来吗?”
这话一出,兰溪瞪大了眼。
两人对望,沉默半晌过后,兰溪冷下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夫人不回来了,你还想鸠占鹊巢?”
陆云轻没因为她最后四字生气,反而抿了抿唇:“看吧,你也觉得,夫人不会回来。”
兰溪端着餐盘的手一颤,垂下眼。
她好像是这么觉得了,可是她不该这么觉得的。
夫人,若是还在的话,究竟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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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墨发散下的男人和衣而卧,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起身,走至书案前,提起笔,开始完成那副未完成的图。
崭新的羊皮纸上绘着山川和大地,被认真地一个个做了标记,此刻毛笔落下,又开始绘起河岸与海流。
有一处因为神思混乱,落笔重了一点,庄沢握紧笔杆,沉沉盯着,最终,还是换了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将原先的图案临摹上去。
一旁火盆里烧过的灰烬残渣,已经堆积如山,而新一幅看似完美无缺的羊皮卷,又被丢了进去。
火折子被点燃,一道丢进,火苗开始舔舐,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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