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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同去画展的有好几个人,最突出的两个应该是一对双胞胎。
大约是哥哥的那位在她被她的老师拉走说话的时候来到了我身边。
他问我:“你觉得画得好吗?有投资价值吗?”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去看那画,神情淡漠:“好吗……我不知道算不算好,我不懂这些。”
听我这么说,他沉默。
那不友好的情绪指使着我用一种近乎刻薄的语气继续说道:“反正就这幅而言,我是不喜欢的。”
他笑了,低低地说了一句:“英雄所见略同。”
我这才转眼认真看向他,他给我名片,并且邀请我去他的公司,我看了名片知道他是知名娱乐集团的CEO,我拒绝了。
回到酒店,小马哥交代了几句便留我一个人休息。
我在沙发上坐到窗外霓虹灯渐起,才站起身,走到床头放着的行李箱边蹲下。
拉开行李箱,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一层拿开之后,中间是一幅裱好的画,下面依旧是衣服,我担心它会“受伤”,来之前十分小心地把它夹在柔软的衣物中间。
这一年来,只要是出差,我都会带上它,反正扁扁的一个相框,不占多少地方。
我把它拿起来,在夜色中依旧能看见大篇幅的黄色。
这本来是一种能让人感到温暖的颜色,可我看着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我捏着相框的手越来越紧,听到一声玻璃的碎裂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把它砸在墙上了。
我大约用了很大的力气,木头框架都被砸散,掉落在不同的地方。
画布上承载着四散的玻璃碎渣,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站在原地许久,眼前渐渐模糊不清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腿自发地走了过去,蹲下来,我的手把画捡了起来,小心地掸掉上面的玻璃,然后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
可能是没有掸干净,上面残留的碎渣扎得我手心疼。
胸口也疼。
大约,是抱在胸前的画布上残留的玻璃渣,一不小心,也扎进胸前那块皮肉里了吧。
可又好像不是,因为胸口的那种疼,好像不如手心的疼那样只是停留在表层。
相框是扁扁的,不占多少地方,但是,人却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想开一篇王源为主角的文,名字暂定为《喂,我是王源》。
讲爱恶作剧的小源和脸盲机车少女的故事。
大概在《一年四季》结束之后哟~
另外,想写一个千玺番外成年篇,嘿嘿你们懂的,想看的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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