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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起来也知道什么时候喝合适。”
因为平时来买药的都是些学生,心里没有主意,往往都是药师怎么说,他们怎么买。
丁汀今天披着头发又是素面朝天,穿一身米白色休闲羽绒服,看起来跟旁边宿舍区的女孩们没有两样。
她也确实没什么差别,听见这顿忽悠,脑袋一下子蒙了。
只能磕磕绊绊地应下,“可、可以,听你的吧。”
两只盒子在台面上摆好,药师又站在收款机前啪啪按了几下,“一共八十八块六。”
丁汀没自己买过药,对行情不了解,但是出来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天,对普通人的消费水平也有一定了解,当时就张大了嘴,”这么贵?学生怎么买得起?“
“现在药就这价格,电子温度计就得四十一,去哪儿买药不花这些啊?”药师翻了个白眼,一副“买就买不买滚”的神情。
拎着温度计的盒子端详,丁汀反问,“没有水银的吗?”
“没有!”
穿的人五人六大牌潮牌的,连个体温计都买不起,药师鄙夷地睨了她一眼。
什么年代了还要水银温度计。
丁汀脾气也上来了,把盒子往回一推,“没有就没有,你什么态度,我是来买药的又不是来借钱的,你是顾客我是顾客?不买了。”
她盛气凌人地拽了拽羽绒服的领子,头也不回出了药店门。
心里有些同情自己那些可爱的学生们,长年累月被这些无良商家欺负,真是坏透了。
北风卷着落叶在她头顶吹过。
丁汀瑟缩着收紧了脖子,又有点后悔,总不能为了这点钱把慕言耗死吧。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突然一亮,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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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个是退热冲剂,先试体温,发烧就喝一包,不烧就别喝了,多灌点白开水,”谢医生带着老花眼镜,便叮嘱边在登记册上写字,“你也是,为了跟个店员置气还不管自己老公啦?”
丁汀把东西小心收进口袋里,“您怎么知道我是给……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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