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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亲!”花子牵着他走近神前,“今夜月光这么好,我与你就在此地,菩萨为证,结为夫妻,如何?”
***
小破庙门窗破旧,夜的晚风一吹,嗖嗖嗖漏得到处都是,供桌上都是灰尘,菩萨的塑像也斑驳脱落来了油彩。
但,这并不妨碍这一对新人拜堂的热情。
“生死不弃,白首不离。”二人如此立誓道。
不说话的泥菩萨,吱吱攒动的灰老鼠,墙角织网的蜘蛛,都成了这场仪式的宾客。
那顶沉甸甸的金冠摆在供桌上,花子说为了感谢菩萨见证她的婚礼,她到时候要用这顶冠子融出来的金子,给菩萨重新镀个金身。
当然啦,她也不全然如此大方,这些黄金她私底下还克扣了一点,打成两枚戒指,和他一人一
只,算作私定终身的信物。
金匠问她要不要刻字,那时候她大字不识半个,小手一挥摇头道:“刻字就不必了,我在上头留个牙印吧。”
成婚后的花子和空蝉决定在云岚镇住下,她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开了一间照相馆。
她和空蝉身着礼服的婚纱照,摆在店里最显眼位置,每个经过的人都能看出镜头里两人的幸福甜蜜。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个小镇的时光闲云流水、波澜不惊,偶尔听到一些沅江城赵将军的传闻——他纳第七房小妾了,他打败仗了,他被部下叛变了……
这些传闻成为镇上居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和花子空蝉都再无关系。
日子一天天过去,岁月在空蝉的身上留下了痕迹,他长高了,沉稳了,笑起来时眼角渐渐也会有皱纹。
她照着他的变化偷偷变幻着自己的皮相,有模有样地陪他一起慢慢变老。
当然,这个时候的空蝉也并不老,二十七八的年纪,照相馆的大掌柜,她的夫君,风华正茂,年轻力壮。
哪怕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还是会时常忍不住偷偷对着他的侧颜发呆,像极了当初在破庙避雨时偷看他流口水的那个小姑娘。
如果有一天,你七老八十了,头发变白了,你也会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老头子——她心里幸福地想。
***
直到有一天,久旱成灾的云岚镇忽然接连下了好多天雨,人们说镇中心落下了一把神剑,花子远远看过那把剑,剑身散发着一股妖族无法接近的剑气,她瞄了一眼就离开了人群。
没过几天,一个身着黑色僧袍的和尚来到了照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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