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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子,你喜欢哪一种?”

“我哪种都不喜欢。”崔清越重新盖上酒, 埋回了地里, 添上土, 这坛酒又重新沉在了地底,等待下一个人让它重见天日。

王怜花低低叹气, 可语气里却不带遗憾, “原来我最钟意的人, 不钟意我。”

“我觉着我同你说过最多的话便是你想做什么。所以,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崔清越问。

“有人说,当你想了解一个人时,就离喜欢他不远了,你一直问我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要了解我?”

风过,海棠树上摇摇欲坠的海棠果掉了下了,细碎的泥土渣子溅起, 崔清越一脚把海棠花踩的稀烂。

“我只是觉得你奇怪,你明知这是一次好机会。你是个不拘泥俗礼的人,想来是不在乎‘嫁’过来的。府上说你来时,我还真以为你会带着嫁妆来当崔府的上门女婿。我印象中的王怜花应该是不会放过任何得利的机会的。”从拿走她的簪子和散播流言,假意迎逢时,他就恐怕算计好了。

可不知为何,这次上门,他守礼端庄,到真像个世家公子一般。

王怜花又恢复了浪荡样,穿着最儒雅的青衣,却做着最勾人的事。

“因为我比你想象中的了解你,你是个不会屈服的人。每次见你都要挨餐揍,我又不是不识好歹。你这么凶,我来当崔府的上门女婿,不是把命都赔给你吗?”王怜花道。

他才说完就像一阵风,没了踪迹,来时无踪,去时也无踪。

自那日起,崔清越就整日呆在屋子里。王怜花和朱五又回了洛阳,没人知道王怜花来崔府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

只是看来洛阳要比清河热闹,连酒都比这里的烈上几分,才能让他们这样流连忘返。

闲时她会与同样无趣的花无缺对打。

他的剑法并不顶尖,可一套神鬼莫测的掌法让崔清越感了兴趣。

无论她的剑是刚硬还是柔软,他都能四两拨千斤的借力打力,她感觉与她对打的是自己,并不是花无缺。

只可惜,她内伤大好了。

解下青玉流,绵绵不绝的音域在花无缺周身张开。与此同时,周围荡起一阵风,风过之处全是崔清越的身影。

花无缺分不出,这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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