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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他跳楼了。”

  陆珂正惨白着脸灌中药,电脑屏幕上出现黄时雨新的回复,她猛一瞄到,嘴里的药喷了整个屏幕。

  好在键盘有保护膜,她忙拿纸巾去擦,黄时雨以为她去休息了,没再回复,刷了会儿微博,盛远川说他已经到宿舍了。黄时雨刚要把手机放一边,陆珂又回过来,“我刚才喝药去了。跳楼!!!你们家盛远川不要命了!”

  “二楼,可能他是属猫的吧。反正他现在已经安全到宿舍了。”黄时雨问,“你喝药干嘛?”

  “我姐看我脸色不好呗。我说失恋了,她不听,就讲我气血两虚,得调理调理。所以我这不急着跑路么。”

  “好的,等你回宿舍住,我会监督你继续喝的。”

  “……”

  *

  第二天,盛远川收到了陈特助发来的地址,H市中心医院住院部,肿瘤科。

  医院是浓缩的人间世,患者包涵了各个年龄段,盛远川一路走过去,看到的最小年龄的患者才一岁多,被父母架着在地上蹒跚学步。前方有护工推着一辆蒙着白布的车,家属亦步亦趋地跟着,手指一直紧紧抓着栏杆,那惨烈的嚎啕大哭吓坏了学走路的小婴孩,小孩子也扑进母亲的怀抱哭起来。

  盛远川加快了脚步,穿过面色悲伤或麻木的行人,来到了盛明光的房间。

  盛明光住的是单人病房。盛远川进门时,他穿着淡蓝色病号服靠坐在床上,傅夏歌在他身边,正拿着本十万个冷笑话给他读。

  “小哥,你来啦。”傅夏歌笑问,“没带点水果吗?”

  盛远川把手中拎着的牛奶和果篮给了她,傅夏歌放下书,“你们先聊着,我去洗两个苹果。”

  盛明光把那本冷笑话合上,在手里拿着,像捧着个宝物。盛远川在病床前坐下,问他,“严重吗?”

  “星级细胞瘤三级。”盛明光说,“活多久看命。”

  “不能动手术?”盛远川很少听他以不确定的口吻说话。他总是笃定而自信地告诉盛远川,路怎么走最合适,怎样在有限的条件中创造出最大的可能。

  “学名叫脑室腹腔分流术,两年前动过一次了。现在又复发了,先化疗,具体诊疗方案要专家会诊之后才知道。”

  盛远川问,“爸爸得的是一样的病吗?”

  “是,他为了我们熬了十年。”盛明光说,“这个病可能是家族遗传性的,爷爷也是因为脑瘤去世的。你一会儿也去查一下吧,要定期检查。”

  “我上个月刚查过,正常。”上次还是因为和黄时雨在食堂吃早餐吃进了医院,医生让拍了个片子。当时觉得小题大做,现在看来却很有必要。

  “那就好。”

  盛远川原本想问父亲是否抄袭了黄时雨爸爸的设计稿,见盛明光这样却一句也问不出来,“夏歌她什么态度?”

  “她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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