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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点头,听话地双手合十,在温暖烛光中许愿。
几秒后,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揣揣:“姐,这种愿望会实现吗?”
延暖有点敷衍:“会吧。”
蜡烛还没吹,她敲了敲桌角,没催促。
延子期眼里闪着暖光,似是会跳跃一般:“每年的冤枉都没实现过,今……该会特殊一点吧?”
这话明显的,再听不出来就有点傻了。
延暖和他对视,几秒后,配合着问:“你许的什么愿望,说来看看。”
延子期压住想要勾起的嘴角,第一次没有顺着延暖说话:“姐,我晚一点再告诉你吧,愿望不能当天就说出来吧。”
这小聪明耍的,延暖没和他一般见识:“把蜡烛吹了。”
吃完晚饭时间还早,延暖换了身休闲服,她这阶段事业正上升着,生活也没什么烦恼,只是陪小寿星玩两圈,没必要那么认真。
临出门的时候,延暖忽然想起没带口香糖,于是让延子期在门口等她,自己折回去取。
一来一回加上找糖也就不超过一分钟的时候,谁知道延子期一出门就和林凌碰上面了。
两人看见对方都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延子期穿着休闲裤,简单的黑色卫衣,从头到脚都写着低调两字,气场干净且隐忍。
隐忍,林凌没想到会在这么一个学生样的男孩子身上看到这个词。
从少年到男人,其实是有一个明显的过渡区的,少年桀骜而凌厉,眼高于顶是常态。男人则像是百炼之后的钢一样,厚重,坚实,渐渐收敛戾气与能力,起码不会让人轻易看见。
但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学会了收敛?
这就是延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林凌暗暗吃惊。
在林凌打量他的时候,延子期也在打量对方:挺高的,五官还行,衣着一丝不苟,表情淡定,似乎有点泰山崩前不动声色,只是看起来有点凌厉,眼睛很深,看不透。
延暖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她对周围一触即发的气场似乎毫无察觉:“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同性相吸?
林凌到底是成年人,他率先打破僵局,看向延暖,问道:“这位就是你……”
“延子期,”延暖接过话头,手掌朝延子期随意地一倾,“我弟弟。”,说完,她又反过去介绍,“林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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