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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唇舌洗涤中更显得妖娆绽放,胸脯上那两颗嵌在顶端的樱桃,早已变成漂亮的绛红色,盈弱的随着身下男人亵玩逗弄阴穴的下流举动而可怜无依的摇摇晃着。
童瀞的小脸又是一片湿淋,被欲望烧烤的痛苦正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因为怀孕,所有的感官知觉都是加而倍之的敏感,当然,现在这种欲望无法被满足的痛苦也是加而重之的痛苦。
上官隐月缠绕在花瓣四周围的唇舌,原先是极为温柔轻慢的可说是浅尝即止般的搓来滑去的轻舔逗弄,但渐渐的,在童瀞的花瓣如蜂遇到蜜般的慢慢盛了开来,接着便是开始自我的随着男人愈来愈无法控制的动作而开始拉大了花瓣开放的幅度及角度後,女人花穴里那湿滑带了点露白色的淫液,便开始大量大量的由花穴里流淌了出来,迅速的将原先就已经湿泞得不像话的床单再弄出更令人脸红心跳的颜色。
整张如羽毛白般的白色的床单已经完全找不到一块肉眼可以辨识的,专属於它原先乾净无瑕的美丽原色,肉眼可以见到的床单上,到处都映满了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丶或轻或重的白浊色般的印子,远远看去,如同一株攀满了藤蔓上的小小花蕊儿。
那是属於男女在床蒂上交欢之下所产生的欲望花朵,但似乎也是男女在肢体交缠间心灵契合下所升华的爱恋的果实。
上官隐月再接再励的将舌头推入了童瀞门户已然大张的花穴,还在颤动着的敏感的小穴瞬间便绞紧了他的舌头,里面的花肉像是抗议般的开始动不动的收缩蠕动着,像是要驱逐入侵者但似乎更像是要进一步去适应入侵者,上官隐月必须要非常非常小心翼翼的去转动着他的舌头,否则以童瀞现在这般紧致感丝毫未变的花穴来看,还真得是很有可能硬生生的就这麽夹断他的舌头。
上官隐月困在童瀞花穴的舌头一抽一动;一转一吸之间的举动看似灵巧,但仍都花费了相当长久的一段时间,同时更渐渐的将穴内的柔软媚肉上上下下都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好几次都还重重擦过了女人那极富弹性的内璧,试图往那更深一层的小肉卷去,贪婪的舌头如同正等待餍足一顿的蟒蛇般,几乎没有休息般的扭丶转丶勾丶吸丶抽丶刺丶卷丶压丶戳等各种不同情境的舌技,完整无缺的一一呈现在女人那已经完全顺服,正不停收缩颤抖且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投降甜液般的汁水露液。
上官隐月更是连童瀞那已经稍稍松池的穴口都不放过,当然更别提那两片已经充血的饱满花瓣了,很快的,在男人这麽耐心又这麽富心机技巧的舔吮含吸下,女人那娇嫩的穴口的爱液完全被男人吸了一乾二净,只剩下他的口水夹杂在其中穴口,明明是属於女性的性器,此刻却夹杂着男人的口沫,画面是如此的怪异不协调,但却又同时淫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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