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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清醒,桃嫔的美眸迅速的张开,几乎没有多馀时间去做无意谓的呆愣及思考,她已经快速的坐起,掀开盖在身体上的薄被,光裸著身体下了床,随意抽了几张溼巾,擦拭了腿间的黏腻后,走了在床铺左手边的小桌上拿起了放在一旁小桌上,凤泰已经先一步替她准备好的衣物- -
在著装完毕后,桃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倒映在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佳人虽然芙颊还微微含著春情,但那双似水的眸子裡,却已经失去了昨晚的涩意,嘴角淡淡的讽笑,让见者都忍不住要为她浮出苦涩。
幸福,终究是触手可得,却转眼天涯…………
「真,我们,离开台湾吧?!」在这个安静的密室裡,已经恢复意识的童瀞,半坐起身子,整个人偎入了齐真河的怀中,轻轻将头靠在丈夫的肩上,微哑著嗓子,低声说道。
对童瀞来说:她在台湾的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和上官开阳他们这六人所共有的羞愧难堪,被囚禁时的绝望痛苦,现在的台湾对她而言,已经和上官开阳他们这六人划上了等号,只要还待这座城市的每一分每一秒,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再再让她难以承受。
于是,脆弱的她;渺小的她;再也无力与他们对抗的她,只能懦弱选择远走他乡,逃到一个他们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尤其在现在丈夫已经知道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污秽不堪,却对她仍一如往昔真心相待;深情相对之后,她便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原先是只打算见完丈夫的最后一面之后,她就立刻离开。
可是现在靠在了丈夫的肩上,感受著他依然温润如玉的气息,感受著他还在她身边的每丝气息,童瀞想要逃离台湾的念头便更趋强烈,发生了这麽多事,已经没有什麽能再击倒她,该失去的,她也早就已经失去了,除了齐真河这个爱她至深至诚的男人之外,她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值得不顾一切的去争取的!
童瀞可以没有一切;她可以失去性命,但就是不能没有齐真河,但上官开阳这六人的邪恶恐怖,不是齐真河这种善良正直的人可以应付得来的,她也不希望,因为她,而让齐真河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为今之计,只有请求齐真河能和自己一起远离这个充满罪恶回忆的悲伤城市。
齐真河没有回应童瀞的要求,事实上,在开始碰触到妻子温热的身体后,他的身体便开始莫名的泛起了一阵又一阵深入百骸的蚀骨疼痛,且疼痛发作的次数愈来愈多;频率也愈来愈长,他已经痛到没有回话的力气了,而他能一直到现在还能让童瀞靠在他的身上而没有发现到他的异样,已经是他所做的最大努力了!
久等不到丈夫的回答的童瀞,觉得怪异而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要看看丈夫的情况,却看到丈夫一脸铁青,冷汗不停的自他的脸上渗出,神色紧绷到几乎要止住呼吸,彷彿正在承受著什麽非人的痛苦折磨,她忍不住立刻从他身上离开,扶著已经撑不住要趴倒在床铺上的齐真河,花容失色的问道;「真,真,怎麽了!你那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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