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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高兴,能让我孤注一掷押上一生去赌一个人,这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

  “安伊也是你赌的结果吗?”

  “是她选择的我。我做到了让她选择正确。”

  安娜沉默片刻,“你也要让我的选择正确。”

  他沉默半晌,“是你让我赌注正确。”

  安娜从他膝上下来,开始铺床铺,“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就是读你写来的信,那种快乐,仅次于现在。”

  他看着她的身影,“我是个粗人,给女人写信,有点像在寡妇面门溜达一样,很刺激,也头脑发热。那叶我很怕宗平回头,再去找你。”

  “你要早说,我回来后就不理他了。”

  “你接受我是需要时间的,需要这个过程,幸亏现在这个过程走完了。”

  “来,相公。”

  他最喜欢下面的环节,要造人了。世间最美好的事,就是与她温存亲热。

  窗外月影西斜,蝉鸣偶尔声声,那是最好的静,最好的心安。

  接下来两天,戴宗山都悄悄去了重庆。

  忽然有一天,重庆来了人,外面悄然停着上次那辆雪铁龙。有个穿青衫的年轻人,谨慎地进了院子,走到顶着西瓜皮头型在青竹前散步的男人面前,规矩地垂下头,“老板。”

  于是,在窗前正给他做一件棉布短袖的安娜,就看着自己的男人在这闲暇时刻跟着人出门了。值到很晚才回来。

  安娜觉得,要不是自己在这里,他没准就住重庆那边了。他一定不舍得自己,才跑回来。幸好这几天消停,日军飞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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