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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分,是上帝送来的,有人却不要,为什么?
而且从结婚后,安娜一直就觉得不对劲,对安伊戴宗山曾经的关系,疑虑重重,虽先后与父亲、林伯、戴宗山,江云柚等,都若无其事谈过,他们都认为他们夫妻关系挺好,为什么只有自己觉得并不好?甚至直觉告诉她,里面不仅不好,可能还有不可直视的内容。
现在小虎子生了病,也促使她去一趟孩子的学校,看看那边是怎么一回事。
结婚前,小虎子据说是在杭州上学,现在不知怎么的,又去了宁波的特殊学校。
她向戴宗山提过一次,想让小虎子结束这学期,就回上海来。但他当时含糊其词,说到时再说。
中间她又再度提过,他就没接话。
现在,她要过去,先斩后奏,把孩子接回来再说。就不信这么小的孩子,在上海挨着自己的亲人,怎么就治不好他的哑言了。
从上海去宁波,得坐船横渡杭州湾。
幸亏那天是单号,晚上是自由的,可以自由活动。安娜就按从继母那里讨来的地址,出发了。
临走,她也就给管店的徐姐说了一声“有事”,没说去哪里,就坐黄包车直接去了码头。也没想着给戴宗山留个信,怕他不同意。这次就是要一意孤行,先把孩子带回来再说。四五岁左右的孩子,放在外面,一直不管不问,不像话,更对不起姐姐。
当时安娜在江边上船时,凉风一吹,还莫名犹豫了一下,两年多前,姐姐就是从这里登船走的,没有回来,现在自己也是从这里走的——看看天,天上有五彩的流云,便放了心。
这种横渡,一趟就多半天时间。很多人为不耽误事,都是晚上上船,第二天就到了。
安娜是下午上的船,凌晨就到了,结果一上码头就漆黑一片,好不容易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简陋的旅店,一直糊弄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在旅店人员的指点下,她大清早就来到了小虎子的学校。一看竟吓一跳,大大的院落,地砖都是新铺的,的确是新校舍,虽正完善中,但很简陋。安娜不能相信,安伊和戴宗山的儿子,会在这种特殊学校中校治不能说话的毛病!
太阳出来了,只有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呆呆地站着,都五六七八岁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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