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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总归是自家乖女,做爹的自然是除了宠着,还是宠着了,乖女开心就好。
只是隐隐觉得乖女用马车拉回来的这个小公子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再者,他又何尝结识过这么小的小公子?莫非是年纪大了,看谁都眼熟?岁月不饶人啊。
这方姚槿年仅三十六岁的便宜老爹正在感慨自己逝去了的青春;那方刚刚转醒的小公子却在惊异自己不知怎的又回来了的童年。
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还突然之间变小了,这惊吓来的不亚于姚槿刚穿书那会儿受到的惊吓。
不过自己的身体总归还是自己清楚,大概是自己的内伤过于严重了。
再就是……这陌生的地方……也不知自己是被恩人救到了哪里。他只记得自己花了整整七日的时间,才筋疲力尽的终于从深渊里爬了出来,终于看到了路。虽然是荒草丛生的,但是勉强还是可以看得出是路的。有路便意味着可能会有人从此经过,不久之后他还真就瞧见了一辆马车。一时激动地就站了起来,但是连日来他的自我消耗实在太大了导致他体力不支,没有站稳,两眼一黑便直接从山坡上跌落了下去。
然后……然后就在这里了。所以说,现下里他应是被人给救了,救他的很有可能还是他当初看到的那辆马车的主人。
呵,大概这就是天命吧,既然天不亡他,既然他没能死,那么北岳便也别想好过。如今也不知那北岳皇有没有死透,死透了的话是最好,若是没有,他定然会让北岳皇后悔今日的苟活。
没错,这个小公子便是昔日里的北岳质子、南淮太子,奚止。
姚槿轻轻推开了小公子房间的门,只见那鼻青脸肿的可爱小公子好像是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的样子了。现下正一脸警惕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她。
小公子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地盯着她,漆黑的眼里似是含着灵敏而锐利的光,有些苍白地嘴唇微微抿着。
这副可爱灵巧的样子,就像一只警惕地小鹿,看得姚槿的脑子当即当机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便出:“小可爱,莫怕,姐姐是来送药的。”然后就进了房间,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到了桌子上。
闻言对方似是毫无反应似的,只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直情绪莫辨,不喜也不怒地盯着她,她走到哪儿,那目光便跟到哪儿。盯得姚槿的心里有些发毛。这小孩儿的眼神可爱是可爱,却也忒犀利了点,她觉得如果有一种死法是被人盯死的话,那么现在她大概是已经被这小孩儿给盯死了。
姚槿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旁边的药碗:“这是汤药,虽然大夫说你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过身体消耗过大,应得好好调养着。”
奚止终于移开了目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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