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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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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安柔也抬起手,指尖绕着链子:“你之前,听见她们讲你了吗?”

“一点点。”顾景予说,“我堂妹满嘴跑火车的,我习惯了。”

安柔说:“哦。”

“不过,如果是你,我冒大不韪被掰弯,也不错啊。”顾景予笑出声,笑了没两声,又收住了,“安柔,你还……”

你还爱不爱我?

你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安柔等着他继续。

“没什么,算了。”顾景予抬了抬脚尖,发现被沉甸甸,宛如装了铁坨的箱子,压得发麻了。

安柔看到他的小动作,提了提袋子,作势要去抱箱子。

“哎。”顾景予拦住她,“害羞了?为谁我也不能弯,不然我奶奶得拿臂粗的棍子抽我。”

安柔惊悸地缩回手——面红耳赤的。

有的女孩子,脸红得不明显。但安柔脸上,真是浅浅绯红的。也容易波及到耳根,没那么显著罢了。

顾景予把袖子,折起来半截,露出手腕和手肘前半部分的小臂。

他弯下腰,继续往教学楼走。

安柔担心地问:“要不然,把曲老师叫过来吧。”

顾景予估计也抬累了,箱子搁腹部,抵了下两条手臂都蹭了灰。

他说不用:“店也要看着。癞子的脑壳,没法的事。”

安柔又问:“你不会担心,曲老师一个人在你店里,做点什么吗?毕竟,人不在你眼皮底下。”

纯粹瞎聊,没猜疑曲老师的意思。

顾景予顿了顿,侧过脸,深深地看她一眼。

好像是在责备她,将秘而不宣的军事机密,不收分毫贿赂,泄漏给了敌人。

完了还自觉自愿地捅总部两刀。

就那一眼,安柔心照不宣地闭嘴了。

途中碰见几个老师,见安柔,像摇尾巴的拉布拉多一样,跟在一个男人身后,都宛如见到了校长打牌。

——虽二者无任何联系,但概率皆是小之又小。

男人问了句:“累吗?”

“不累。”安柔像小媳妇般地答,“很快了。”

女老师们心想:有卦可八了。

男老师们心想:又一朵娇花被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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