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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在她床上尿尿了?”
趴在桌角的勺子本尊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我没有,我可真的太委屈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易南烟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丁瓒吻她的画面,连带着嘴唇也开始微微发麻,明显地感觉到心跳在加速。
她坐起来胡乱揉了一把头发,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睡着之后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把丁瓒五花大绑困在椅子上,往他嘴巴上贴了五六层胶布,拿着一把巨大的剪刀在丁瓒面前“咔嚓”几下,那家伙被她吓得不停求饶。
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梦,易南烟第二天浑身舒爽,开开心心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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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早上进到丁瓒独住的别墅时,丁瓒正在浴室对着镜子欣赏他脖子上一道红痕。
他昨晚回来洗澡才发现脖子的上多了一道伤口,手指般长短,破了些皮,有淡淡的血印子,兴许是昨晚易南烟拿包砸他的时候被她包上的金属装饰给刮了,他回家一路上都沉浸在“初吻终于送出去了”的喜悦中,竟也没觉得疼。
方泽凑过来,“哎哟我的老板,你这脖子怎么了?被谁给挠的?”
丁瓒勾勾唇角,“没什么,被一只小野猫给挠的。”
“野猫?!那不行的呀,要打针的呀!”
丁瓒觑了他一眼,“这是甜蜜的伤口,你不懂!”
方泽:“……”
没想到你竟然好这一口,好重口味啊。
丁瓒坐回餐桌喝牛奶,问:“今天行程怎么安排?”
方泽打开平板上的工作计划表,“今天没有其他通告,就是和街舞的队员一起排舞。”
丁瓒:“行,那我自己开车过去。”
易南烟今天上午和下午分别都有两节课,昨天晚上她已经和节目组说了,要等下午下了课才能赶过去,中午休息的时候她在办公室选了几首适合的舞蹈音乐,虽然不怎么情愿和丁瓒联系,但还是给他发了微信,征求他的意见。
丁瓒只回了四个:【见面再说。】
易南烟也没再回他,换了练功服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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