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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位置偏僻,赋楚刚建府那会儿自己也是住在那儿,只是前些年看风水的说阴气重不宜养人便又迁了出来。这主子不住的地方时候长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人气了。

  赋楚提着灯笼一人朝院落深处走去,石径的铺了层厚厚的落叶像是许久无人打扫,他一步步走着,脚下沙沙作响。

  “赋楚,明日你就迁去自己的王府了,日后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缺什么少什么的不要不说只懂得将就,你是王爷有想要的就尽管叫下人去办。”

  “你身子弱我已命太医时常去你府邸里诊脉,这才养好的身子可别又熬坏了。”

  “一入冬就听你咳的厉害,姐姐要是在又该心疼。”

  陈年旧事记起来,那些话字字清晰地在耳边徘徊仿若就在昨日,而如今说这些话的人已经不在了,心中不免唏嘘。

  那年回宫年幼的赋闻虽已定为一国之君却还是对自己有所生疏与防备,那时太后就握着他俩手语重心长地说云家的孩子应该互相信任与扶持,也是她在之后的日子里对他关怀备至,数年下来从不慢待疏忽,他心存感恩却不曾表现的过于亲近,不是因为他铁石心肠,而是他心中始终有芥蒂,对于当年宫中的一些事,他依旧不能在自己所见和故人道说中作出判定。

  赋楚正想着抬头却见到了些光亮,那是厢房里透过窗纸照出来的烛光,赋楚站在石阶上自己手中的灯芯因风摇曳了起来。

  “王爷进来坐吧。”

  忽然,屋内有一个声音传来,赋楚却是无感意外,将唇微微勾起,抬起手轻轻吹灭了手中的灯笼而后推门步了进去。

  这门一开,一股药香味扑面而来,不同往日里喝的那些刺鼻的汤药,这股味道却是极其暖人心脾。

  赋楚步入房间后眼前朦胧,环顾后发现架着几个火炉正烧着陶泥药罐,一个屋子因此水雾缭绕。

  “请王爷恕罪,晗泽这一日碾磨和煎煮现已是一身狼狈,就不出来叫王爷浊目了。”

  屏风后伴着碾磨的声响一个男子从容说道,赋楚也是向来没有什么王爷的架子,自顾自在屋里看了起来。

  “王爷步伐坚实,吐息平稳,似乎不像外界所传是体弱多病之态。”

  赋楚听到此话不由笑笑,停了步子,俯身看着桌上形状新奇的玩意:“生过几场大病,底子自然是比不过旁人,但也不至于像别人说的那样弱不禁风。”

  那屏风后的人一声轻笑:“看来乔侧妃仅是对王爷一往而深,却对王爷并不悉知。不过好在还未替王爷诊脉,备好的药也都是些日常滋补所用的。”

  “那就要劳烦秦先生一阵子了。西北边厢房潮湿,过几天我“哦,不去。”叫人安排好他处,到时秦先生便在府里住下吧。”

  “晗泽谢过王爷,只是不敢再劳王爷费心,这里就挺好,清净不受外扰。至于潮湿,晗泽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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