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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快了一些:“通体施黄釉,青花如意纹,自然是上品。花司马功德无量,不论先帝还是当今圣上都是委以重任,叫人望成莫及。”
花陌听罢垂了眸,笑中带羞:“我这话说得倒是对家父有些自吹自擂的意思,想到公仲老侯爷的至今被人颂赞,才知自己方才失言叫小侯爷见笑了。”
“花司马的功绩整个云朝有目共睹,得如今地位也是受之无愧。王妃既然是花司马独女有些桀骜风骨也是件美谈之事。”
花陌听到这里心中暗骂这小侯爷真是能睁眼说瞎话,她那父亲先不说,就她那名声早已恶名昭著,公仲衣依然能应和的如此漂亮,也实在是讽刺了人一些,花陌挑了挑眉看向赋楚。
赋楚道:“二位……皆乃名门之后,大可不必如此谦逊。”
花陌猜赋楚想说的其实是你两个不肖子孙吧,可又不能呛他,继续微微笑着。
公仲衣这边对赋楚的话倒是很受用:“父亲侍奉先帝有功不假,可奈何病痛缠绕到了该辅佐新帝的时候有心无力,所以教授幼帝为君之道最多之人还属花司马了。”
花陌险些要翻白眼:你言下之意不就是我爹趁了你老子病重揽下了这朝中大权么。
“这话实属,圣上继位时年岁尚小,由父亲教导扶持,父亲在圣上身上所花心血可比我这个亲生的多多了,小时候还因一些事与皇上争风吃醋过,现在想来也是可笑,我终归是女儿身,父亲再多的培育也不能靠个女儿来延承,好在眼下皇帝器重父亲,父亲此生也算是无欲无求了。”花陌说这话时一副时过境迁的坦然,公仲衣听着倒是若有所思起来。
“陌儿,侯爷耐胸怀鸿鹄之志之人,不一定爱听你这些年少琐事。”赋楚推了茶水到花陌面前,示意她少说几句。
小侯爷摆手道:“此处又非朝堂,两家坐下本就是唠唠家常,况且王妃快言快语又不失大体,很是有趣。”
赋楚惭愧道此趟是来感谢救命之恩,这感激之言都还未说全。
提及那夜赋楚遇此之事公仲衣问道:“可有追查到刺客的下落?”
“圣上正在派人追查,目前似乎没有什么头绪。”
公仲衣接道:“听说负者调差之人是刑部周谈,此人办事得力,应该很快能水落石出。”
花陌听到这个名字故作思忖道:“周谈?这名字听着好耳熟。”
赋楚憬然有悟道:“这周谈师承佑岚太傅,太傅与花御史乃挚友,那他自小应该是与你那些堂哥堂弟寒一同窗苦读的。”见花陌没有什么反应,又想了想:“哦……前几日好像是刚娶了御史夫人雷氏甥女,这样说来跟王妃也算的上是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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