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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赋楚摇摇头, 在两人的吵闹下坚持喝完了手里的药, 咳了几声后顺了顺气道:“你俩安生些吧, 我这还没好呢。”
花陌跟乐容这才闭上了嘴, 一同看着床榻上的赋楚,虽说这会儿他衣物整洁干净,可脸上终归是没有什么血色的, 好在刚喝过药,浸过药渍的唇抿一抿还能透出了些红来。
“舅舅,伤你的人到底是谁啊!”乐容满腔义愤。
“下去吧。”赋楚对端药的侍婢说, 乐容还巴巴等着答案,谁料赋楚抬眼对着他来了一句“你怎么还不下去?”
花陌听了低头,这意思是要只留下她一个,顿时觉得心里乱糟糟的。
乐容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临了带上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花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谁伤的你?”乐容一走,花陌问了同样的问题。
赋楚嘴角勉强挂着笑:“既然留了命,怎么会叫我知道是谁呢。”
“公仲衣?”
赋楚没有应,只是叫她过来些,说他这样侧着身子伤口疼。花陌看了看,确实,从她进了门后就没再动过,这会离着赋楚起码得有一丈远。她别别扭扭地走到过去,站在了赋楚面前。赋楚见她这一天一夜没收拾自己邋里邋遢的样子问道:“你真回花府了?”
“嗯。”花陌直认不讳。
“还肯回来见我,看来我说的话没有错。”
花陌有时候真的恨赋楚这揣测人心的本事:“我爹的事,我不管,你也别管。”
赋楚闷闷咳了两声,花陌看的出他强忍着痛,待咳声停下,赋楚道:“可任由他这样下去,他最终要覆的可是我云家。”
花陌沉默,她不敢去看赋楚的眼睛,想了想道:“我保证……”
“保证不牵连到我吗?”赋楚打断了她:“皇上的势力单薄,身边的人又大多是倚仗太后的权势,如今太后身子大不如前,朝中激流暗涌,公仲衣作为始作俑者,接下来会用各种手段来对付赋闻。他若有一日做出逼宫造反的事,我云家人必然誓死效忠绝不苟活,可他若是劝君禅位不想伤了元气,也许赋闻能留下一命,但云家所有旁支必定引颈受戮,任人宰割。”
赋楚说到这一句的时候,公仲衣那张难以叵测的脸又在花陌脑中一闪而过。
“当然,公仲衣最后也不一定能得逞,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你父亲及你一族人的性命也要为此而受到牵连。”
花陌不悦道:“王爷高瞻远瞩,我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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