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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
赋楚见了也是心疼起自己的这个侄儿,便拱手向赋闻道:“皇上,乐容与花司马家的千金素未谋面,必定没有什么大的过节,今日相见可能是有些什么误会,二人年轻气盛,不懂得处世之道,想必也是为此才双双出手。乐容他是男儿却不知与女子退让,理当也有罪”
出手天地良心啊,他那也能算出手?乐容心中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舅舅,可赋楚已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若反驳也是滋生事端,只好据掌叩首,将脸埋得低低的。
赋闻此时从桌案前站起缓缓踱到了三人面前,止步之后垂着眼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乐容和花司马,发出了一声叹息:“花司马啊。”
赋闻这一声唤得低沉,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老陈,花司马跪着的身子微微一动,洗耳恭听。
“朕知道你就花陌这一个女儿,你送她入宫也是想着让她替你尽一心力照料朕,可是你这掌上明珠处世实在不妥,后宫之事朕本就不想多费心思,可如今她居然出手打了门阀子弟,朕就是有心庇护也难堵悠悠之口啊。”赋闻说此话时眉头紧锁,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花司马听着心中惭愧,也是无颜抬头。
赋闻见了,舔了舔唇,嘴角微微扬起,他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赋楚,二人对视后赋闻眉梢一挑又道:“不是朕不帮你,估摸着花陌打了乐容的事这会太后都知道了,她如今还是个秀女,按律例叫她受点牢狱之苦都不算重的。”
“皇上开恩。”听赋闻说得严重,花司马忙呼声大喊。
赋闻负手一叹,回到他的桌案前坐了下来,抬手拿起笔在砚台中蘸了蘸,低着嗓子道:“朕虽做这皇帝年岁不长,但历代后宫之争也听了不少,花陌这性子留在宫中若做不到万事小心迟早会出大事,朕能保她一次也不见得能保她多回,即便册封为妃朕宠幸她,只怕也是替她招惹树敌。花司马最懂自己的女儿,她可否应对你应该比朕更清楚,你就这么一个女儿,忍心陷她与水生火热之中吗?”
花研低埋着头,虽说看不到脸,但也能想象他此时内心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赋闻面露赤诚,此番话于情于理都似肺腑之言,叫花研不由细细斟酌了起来,一时间所有人都一言不发。赋闻见状抬眸扫了一眼在旁的赋楚,宝瑞王爷受了赋闻的目光抿了抿唇,转目又看向跪在地上的花司马,心中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而这一屋子中唯独乐容一人从进门起就似身处云雾之中,看不明白所有人都心思,他跪着如同一个等待等待判罪的囚犯一般浑身乏力,直到赋闻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叫他惊得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赋闻说:花司马若不忍心,那就让朕替你做一次主,今日我就将花陌许配与皇兄,赐婚予二人,你看可好。
花研听罢,大谔,一双混浊的眼珠子不由来去转动,而那头赋闻手中的笔划动,字字都落在明黄的绫缎上,花司马两眼一瞥就看到了那绫缎两旁的玉轴,心中一颤,这赋闻分明已是在拟圣旨了。而此刻,一旁的宝瑞王爷长身而立,他面色淡然目光清冷,似乎对发生一切都未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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