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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无的凝滞。
慕墟的动作实在太坦荡了。
让白璃不得不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只怪原幼的言论太洗脑,这个剧情明显就不会往那些俗套的情情爱爱走。
她明明就是个单纯的饲养员,阿墟也只不过是单纯的投桃报李。哦,或许还有一点单纯的打击报复。
白璃对着自个儿好一顿洗脑,脸颊边几乎能生煎鸡蛋的热度终于降下了那么一点。她见过的剑修不多,但眼前这一双握在她脚踝边的手,实打实满足了她曾经对剑修的幻想。
骨节分明的手腕,纤长的手骨,剑光一扫露出死过十八个情缘的眼神。
……眼神划掉,这个不算。
白璃被叩着不准动,撑着下巴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努力目不斜视,保持应有的纯洁性,她再次提醒:“我要赶不上天一峰的大典了。”
慕墟哦了声,淡声:“赶不上就不去了。”以他对宋远山的了解,这人左右都是来回唠叨那一点琐碎小事,少听一顿不妨事。
白璃:不是我说,他这个口气非常像溺爱熊孩子的家长!
衣着穿戴这些小事,白璃素来是能糊弄则糊弄。玄幻世界就这一点好,梳洗打扮都可以通过几道口诀解决。
但慕墟似乎对“奇迹璃璃”这事尤为上心,拨弄了一下小靴子边垂下的金色小穗。站起来时,手掌边多了件颇为精致的素白外衫,他坦坦荡荡。
这件银纹白边的袍子虽是女款,却莫名像他身上穿着的、经了一夜皱皱巴巴的外衫。
两人相对而站时,白璃视线将将能够对上他线条分明的喉骨。目光下掠,扫过他不怎么合拢的衣襟口,那一截子外露的锁骨上有一道可疑地红痕,像是被野猫抓了一道。
白璃呆呆地抬起手,得出一个骇人结论:
她粉白圆润的指甲,非常非常像那只可疑的猫爪子。
“轰——”地一声。
她的耳根又红了,心口被忽悠住的小鹿卷土重来,更加活跃了。
慕墟似乎并未发现这些细节地方,坦坦荡荡地系好丝绦,坦坦荡荡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去吧。”连声音都是坦荡平和的。
但另一位当事人一点也不坦荡,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从案发地点逃了出去。
走出门,阳光正好。
白璃薅了一把头发,狠狠自我唾弃:你昨天究竟干了什么?!
趁龙之危!
无耻!
*
一地狼藉的房间内。
慕墟摩挲指腹,抵着额头闷沉沉笑了一声。
原来他比自己想的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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