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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而近。
南挚头也没抬,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南瑾飚进来了。
看着躺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南挚一眼,南瑾飚的脸上表情五味杂陈,他微微咳嗽声,板起脸,端起作为家长的威严:“南挚。”
他喊着他的名字。
可沙发上的人没有丝毫回应。
南瑾飚的脸色十分难看,声音冷硬:“你不要装睡,我知道你是清醒的。”
南挚冷哼了一声,坐了起来,看着刚才在台上意气风华的男人,满是嘲讽的语气:“请问尊敬的南董事长找鄙人有何贵干?为何让你的保镖抓我到这?”
南瑾飚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怒急攻心,他指着他:“你就是这样对着你的老子说话的吗?”
南瑾耸了耸肩,语气满是不在乎:“在你当年那样对我妈起,你在我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就已经荡然无存。”
南瑾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走了几步,站在窗户前,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你的母亲是重度抑郁症复发,才....”
南挚的眼眶红了红,鼻子里满是酸意,他脑海中又播放起母亲跳楼前的那个画面,许久之后,才冷冷地道:“如果不是你常年不回家,寻花问柳,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上新闻版面,她怎么会得抑郁症?”
南瑾飚没有做声,半晌之后,才微微叹息:“有些事情,你不懂。”
南挚冷笑一声,声音冷冽至极:“对,我是不懂,我不懂你为何如此对待和你一起打拼一起创业的结发妻子,不懂你为何如此冷血无情。你让我看到了人性的丑陋和扭曲。”
南瑾飚中山装袖子里的手微微握紧,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不知如何向儿子解释当年发生的一切。有些事情固然是他做错了,但他现在知错了,想要弥补,这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他微微转过头,看着沙发上的南挚,语气缓和:“今天是我六十岁的生日,我不想太过纠结过去的事情,看到你能来,我已经很知足了。”
南挚没说话,心底充满不屑,他才不想要来,他是被骗过来的。
“你是我南瑾飚唯一的儿子,我们南家的这份家业未来是要你来继承的。”南瑾飚的脸上满是沧桑的痕迹。
他已经60岁了,不能干一辈子,他要有尽快接班的准备。
南挚听他说到这,冷哼了一声,声音冰冷:“你这些年,那么些个红颜知己都没给你留下私生子吗?你把你的家业传给他们吧,我不要!”
南瑾飚听到南挚说这话,猛地转过身来,看着他,语气里是怒意,拍了下桌子:“我南瑾飚就你一个儿子,没有任何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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