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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针,戳了戳他的手臂:“别看了,你爹不给你月钱么?怎么也不做一身新衣服?好歹还是京城闻名的怀玉公子呢。”
他那时不知怎么的,谎言脱口而出:“我家里……没什么布料可以做衣服。”
若有布料,也只是请绣娘做衣服罢了,若没有,那绣庄要的价钱可就高了。
她一听他的话,另一只手也松了,衣袖滑下去,针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回响着,她不太敢相信:“不会吧?虽然我是听说程大人两袖清风,可是你家也不会穷到连衣服也做不起吧?”
他话已经说出口,就如开了弓的箭,没有再回头的道理。
“你……别跟别人说。”
他故意降了些音调,她的神情复杂,最后又拉起来他的衣袖,捡起了针,缝完了最后两针。
“知道了。”
她俯身,脸几乎埋在他的衣袖上,再抬起身子的时候,线就断了。
她把针线收好,又坐了回去,接着改文章。
他却再没有心思看她有没有认真改。
他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看向被她缝补的那一点。
她给他补了衣裳。
他的手指情不自禁抚上去,摸到凸显的线头,心里一震。
她的唇齿……曾经贴过那里。
她的唇齿。
那一晚他看着被她补的那一点,很久没有睡着。
他做了个梦,梦到她在咬断线之后,扔掉了针,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吻上了他。
后来他没有再要求府里每换一季就要做新衣服。
他的衣服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她终于如他所愿的偷偷让他留下来最后走。
天色粉沉,国子监外人也稀少,她像是揣着胡萝卜的小兔子一样猫着身子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认识他们的人之后才对着被迫留在门内的他招手。
她上了齐府的马车,拿了一个长匣子下来。
她的力气并不是很大,拿着那匣子,颇有一些费力,她朝他丢了个眼神,示意他伸手接着。
她将匣子给了他就上了马车,一句道别也没有说。
他抱着匣子回了家,看了许久才打开。
是一匹锦缎。
青灰色的,竹叶隐隐,暗纹细腻。
舟远进来,看到这一匹锦缎,有些疑惑:“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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