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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沅这样说,她便明白齐沅并不想太过正式,春桃解掉发髻,又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往上面簪了两枝缠花,插了一个镶珍珠的琉璃梳。
程怀玉踩着点从外面过来,齐沅看到他,脸又瞬息红了起来。
他、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程怀玉在主位坐下,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就见到她垂着头,耳后连着后颈,都红了。
她肤白,这样红起来,像是蒸着粉玉一样。
程怀玉不动声色的移开眼,喝了口茶。
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发生什么了?
春桃盛了红枣银耳粥,齐沅闷头一口一口喝着。
程怀玉用着清粥,有些担心:“软软慢一些,小心烫着。”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齐沅听到他的声音,又呛着了。
她咳嗽着,程怀玉下意识为她顺着气。
这时节,屋子里已经烧了炭,齐沅怕冷,穿的也厚,她咳完抬眼,就看到他的胳膊近在咫尺。
在她身后。
程怀玉见她这样看他,自然的收回了手:“软软是不是该慢一些?”
这语气与他从前教育她没什么两样,齐沅的羞窘情绪很快淡去,她哼道:“要不是你突然说话,我也不会被吓到,又怎么会呛住呢?”
程怀玉听着她的话,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过来,顺着她道歉:“好,是我的错。”
真是奇怪。
程怀玉越来越好说话了。
明明从前她若是这样说,他才不会这样顺着她,反而要用一种正直的模样来各种举证证明他是对的。
当然他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有时候她的诡辩也会得到胜利。
这难道就是学生与夫人的差别?
可是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啊?
齐沅想不通,她用完了粥,掩面漱口后又喊住程怀玉。
程怀玉看向她,她却又说不出来话。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来葵水了的。
但是,她也是真的问不出口。
齐沅纠结着,眉头也蹙着,程怀玉认真了些:“软软怎么了?”
“你、你……你是怎么……”
齐沅吞吞吐吐半天,还是没能说出来这问话。
她捂住了脸,摆手道:“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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