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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
他怎么只知道一次。
齐沅一僵,萧曜原先想好了要回嘴的话也被哽在喉间,他心虚的看向别处,打着哈哈:“那什么,这不就是,不就是随口一说嘛……就像诗里面写的‘三五九’一样,都是瞎说的,瞎说的……”
齐沅与施笑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对、对啊,就是一次……我为了斥责他所以随口编造的……当不得真……”
程怀玉抬手理了理衣袖,没有说话。
他那时正在温书,卢靖安吊儿郎当的过来,见他怎么都不理他,饶有趣味的同他道:“诶?还看书呢?我来的路上瞅见那姑娘了,穿着男装,跟着萧曜沐南歌他们走着,看起来像是要往玉春楼走呢。”
他当时还不知道玉春楼是什么地方,卢靖安笑的不对劲:“知道玉春楼是什么地方吧?哪有女子去那地界的,就算有,那也是去找自家男人闹事的,她跟着去,算怎么回事啊?”
他又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实在是不像话。
他撇下卢靖安扔下书就上了马车,玉春楼灯火通明,女子娇笑声与男子放荡声不绝于耳,他没有进去,而是在暗处等着。
快宵禁了他们才出来,他踱着步子走出来,他们一个个被吓的僵在原地。
她着男装看起来也很好看,像个娇俏的小公子。
但是上面刺鼻的艳俗香粉气与劣质酒味实在是让他难以冷静。
齐沅见他不说话,试探道:“我们说的是真的,真的就那一次,都被你抓到了,罚的那么狠,给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再去了啊……”
千字的检讨,他们一开始是随着心意写的,心想写的诚恳些,程怀玉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他们了。
没想到程怀玉一反常态看一句就要挑一句毛病,又是语句不通顺,又是太过直白不够深入,他甚至要求骈俪工整,每四句就要用一个典故。
他们的检讨足足改了一个月,头发都快被挠秃了,整整一个月,写到最后头都抬不起来,走路都是垂着头的。
程怀玉回想起来那时候齐沅刚刚出来,自如的神情看起来好像是不太像第一次去。
他将手撑在膝盖上,重新倒了杯茶:“那一次之前呢?”
得到了教训,被折磨过后,他们可能的确不敢再去。
齐沅辩解的后半句他是相信的。
一般程怀玉这样的语气,就是说明他的态度是确凿的。
蒙是蒙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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