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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酒的小乌总,手心的温度终于不像往常那样沁凉,而是有了一丝烫感。他紧紧箍着顾卓立的手腕,力道透露出坚定。
片刻后乌锐清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又吐出,半醉半醒之态,有些慵懒地侧过身靠在身后的墙上,半含笑看着顾卓立,“弟弟是用来我照顾的,这种时候,找他来干什么?”
顾卓立愣了一瞬,“那你是指谁?”
乌锐清半天没说话,就那样看着他,看到男人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停跳了,他忽然说,“不然你来吧,你会唱歌吗?不想唱歌就跟我说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
乌锐清酒力上头,感觉自己的头很沉很重,四肢却仿佛被抽空了力。华贵高雅的礼服变得十分禁锢,他抬手解开礼服的一粒扣,又随手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趴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听男人说话。
那道声音时远时近,低声絮语一些他未曾听过的过往。
“有一个悲催的小男孩,从小就被亲生母亲嫌弃。”
“他爸爸穷,赚不来钱。他也跟着土,喜欢吃大酱拌米饭,酱汤滴到桌子上还用手指头往嘴里舔。他又胖又挫,说话粗里粗气的,穿开线的毛衣,和邻居小孩一起滚泥巴,像个野孩儿。他妈妈就一直指着他的鼻子嫌弃他,说能把他从小看到大,以后就是一个只会抠脚的大老粗,没文化,没有钱,也不会有人喜欢。”
“他妈妈喜欢所有昂贵的手包和珠宝,喜欢有气质又优雅的人。后来她实在受不了让她恶心的父子,离开了那个家。可就在那之后不久,小男孩莫名其妙帮家里赚了一大笔钱,他努力减肥,读书,考最好的大学,又去麻省理工读硕士,去各种国家旅游,回来后努力经营公司,变成他妈妈从前最喜欢的那种人。”
“他妈妈回来找他了,可是后来他发现,妈妈是为了钱回来的,不是因为他变成了妈妈喜欢的那种孩子。在妈妈的心里,无论他怎么变,他都是当年那个命根子里就带出土气的人。别人哈哈大笑是爽朗,他哈哈大笑,在妈妈眼里就是土匪气质。”
顾卓立说着说着,忽然不想再说下去了。
他心里有些怪自己,何必要让乌锐清知道这些——哪怕知道这些会让乌锐清觉得自己的那份凄苦不再孤独,可却也暴露了他内心深处最羞于对人启齿的伤疤。
为什么要让喜欢的人知道自己的不堪呢。
他沉默地偏头去看,却发现乌锐清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
几天的功夫,乌锐清眼下的青色比之前更重了,脸庞瘦削,再得体华贵的衣着妆发也依旧难掩憔悴。
静夜流深。
男人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辛苦你了。”
“我记住那些老王八的脸了,乌庆泰,还有那个女人……等你离开乌家。”
乌锐清仿佛睡得很熟,呼吸绵长而规律,侧伏在膝头一动不动。
片刻后,男人脱下自己的礼服披在他身上,帮他把衬衫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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