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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卓立:“……要不我先憋一下吧,看看后面再发力。”
“也不至于那么谨慎。”乌锐清以为他是上次蜜柚投票被对家最后超车超怕了,便宽慰道:“可以先少买一点,那你先买个一万张吧。”
“……”男人颤抖着摸了摸自己脑门,感觉这回自己是真发烧了,“多少钱一张啊?”
乌锐清随口答:“二十四块九。”
那不就是二十五万人民币……
寥山要发的是一整张专辑,而沈灌只有一首歌,市场价一块九毛九。寥山的一万张可以顶沈灌十几万条了。
乌锐清:“你手机在身边吗,马上了,快点。”
顾卓立心都在滴血,他看着乌锐清严谨倔强的后脑勺,一时间悲从中来,放纵自己□□出声。
“哎哟……”
大晚上的,乌锐清被吓一个激灵,猛地回头,“干什么啊你?”
男人痛苦捂胸,“我好像烧出心肌炎来了,胸口剧痛,无法呼吸,嘶……不行不行,我吸不进气了……”
乌锐清眉头紧锁,“心肌炎是病毒诱发的,你从早到晚不都和我呆在一起吗?”
顾卓立圆不过来,不管天不管地,就只在沙发上忘情地挣扎。他把头埋下去,闭目咬牙,努力把自己的青筋鼓起来。
“哎哟……太疼了,哎……”
男人在脑海里回忆着心肌炎的症状,又趴在沙发沿上干呕了两声,“我想吐……”
乌锐清本没太在意,此时却被一套接一套打得有点懵了。距离专辑售卖还有两分钟,他放下手机走过来,“真的假的啊,你还好吧?”
男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嘴,痛苦地摇头。
乌锐清迷茫,“到底是胸痛还是腹痛?到底是想吐还是想上厕所?”
顾卓立也说不出个一二三,他意识到给自己加的戏有点太过了,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一个对口的常见病。大脑正疯狂运转,一只手忽然捂上了他的胸口。
——软绵绵的,又有些骨感,矛盾而和谐的触觉,隔着衣料刺激着他皮肤下的神经。
顾卓立:“…………”
乌锐清十指修长,每一枚骨节的形状都恰到好处,看上去纤细而又不至于瘦弱。那只手明明是比男人体温低了一点的温度,却仿佛隔着衣料和血肉,将那颗小心脏捂得更热乎了。
乌锐清小心翼翼地按了按,“我这么按,疼吗?”
他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微微低着头。密匝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柔和的阴影,黑眸中的一点失措和焦虑看起来竟然都十分动人。
顾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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