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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冬月一边快手快脚地打包着行李,一边胡乱地点着头,辛嬷嬷说得一直都是对的,她听着就好了。
整个过程中,笙河一直站在院内守着。
时二在外围看到了全过程,身形一闪,朝着御书房而去。
“阁主。”
裴祭听到了时二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阁主,陈皇在郡主的沐清宫内,好像要带郡主离开。”
裴祭的手骨,按出啪嗒一声响。
迟昭刚才和裴子然一同出去商议事情了,现在,只剩下亓骨还在御书房内。
时二汇报完以后,按照赤卫习惯,转身退了出去。
屋内更静了,静到裴子玄听到了他自己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要说: 稳了,稳了,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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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六三
裴子玄的手指敲在面前的梨木桌子上,发出并不是很清脆的声音, 迎合着空气中的沉闷, 更是晕出了些许压抑的窒息感。
他脑海里不断地重现刚才的景象,他是她的老师, 她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了婚事。一切快在电光石火之间, 没有给任何人一点点犹豫的机会。
或许本身, 在这件事情上,他便也没什么权利。
悠宁跟在他身边是不会快乐的,与陈皇在一起,笙河的为人,裴子玄倒也是知晓的, 总之, 他尊重她的选择。
但是心口的钝痛清晰地提醒着裴子玄,他放不下。
裴子玄活了这么久,便也痛苦了这么久, 时间愈发漫长, 愈发觉得, 人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是在活着, 只不过,这份痛楚,过于让人难捱了些。
裴子玄压抑住心口翻涌的血气,终是没有离开东宫。
笙河安排好了接应的人,顺遂地带着悠宁出了宫门,他安排了贴身的侍卫以及暗卫随行, 以确保悠宁的安全。
笙河向四下里看着,隐隐约约看见了一席红衣劲装,许是裴子玄的赤卫,笙河修长的手指按了下脸上的面具。
他,还真是动心了呢。
不过感情这个东西,既然裴祭不争,那他陈笙河也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笙河在暗处看着悠宁的马车上了驿道,疾驰向夜色之中,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夜色里。
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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