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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可能吧！有点甜！”

　　“……”程然看着猛然咳嗽几声的季湛，皱眉道。他调制的是季总一贯喝的咖啡口味，没有加一勺糖啊。

　　天地良心，季总你到底是怎么喝出甜味的？

　　“对了，程然！现在市面上什么内衣牌子比较好？”季湛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不由得轻咳一声说道。

　　“额？是女性内衣吗？现在市面上的牌子有芭莎、银果、丽人之家……”程然到底是专业秘书，见着季湛这么问，快速拿出手上的PAD将搜索出来的资料纷纷报给了季湛。

　　“那就把这些品牌店里所有适合20岁左右女性的内衣给我包一份！”季湛淡淡的吩咐道。

　　季总你是认真的吗？程然有些懵逼。

　　“怎么还不去办？”见着程然还站在自己面前，季湛皱了皱锐利的眉。

　　“季总……额，你还没告诉我，要买内衣的罩杯尺寸……”

　　“+_+不清楚！”

　　“……季总，比如说这只手刚好可以握住，那大概就是A到B罩杯，如果握不住就……”为了确定具体的尺寸，程然不由得抬手在自己胸口比划，真算是豁出去了。

　　结果还是季总还是一脸冷漠茫然的说道。

　　“不知道，没摸过……”

　　他真的败给了季总！

　　“那季总可以问问那位小姐？”程然欲哭无泪。

　　“……”这边季湛正犹豫着。

　　书锦锦见着许娴娴久久没有回复，难道是没有时间吗？等着短信的时候，这边下线好久的陆佳肴打来了电话。

　　“锦锦，江湖救急！赶紧去帮我去微博转播一发！”

　　“……什么鬼，陆佳肴？”

　　陆佳肴这货沉迷微博转发抽奖，这次因为某电商平台里发起了一个关于“天选之子”的抽奖活动，奖品居然达到了可怕的一千件，果然是天选本尊了。

　　书锦锦点开了官网的微博，离着抽奖截至日期仅仅一天了，看着微博置顶的图片里那一长串奖品单，确实很让人心动。下面而转发量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百万。难怪陆佳肴在信号不好的偏远山区也要打电话让她帮忙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