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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出喜悦:“早晚的事情。”
他去摸冯翘的耳垂,不紧不慢辗着软肉,指腹摩挲她的耳骨,弄得她浑身不自在。她这刚和程墨做完那事,腿脚还有些软,冯悯之这一摸弄得她身体轻微颤抖。
他也是蹲下来,和冯翘贴得有点近,冯翘能看见他眼珠里微微的颜色。他的眼珠其实不是纯黑,夹杂着一丝深青色,很让人联想到山间翠竹。
“你想去书院上课么?”他没由头地说中了冯翘的心事。
真是时好时坏,他高兴的时候就很大方,不高兴的时候睚眦必报。冯翘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也就遮掩过去:“我就算想去那也不能,我怕我丢人。再说哥哥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还要照顾阿爹。”
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安卡依,这段日子冯翘很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那件事情……是让人不耻的,冯翘觉得他就像条一嘴毒牙的花斑蛇,等待着吞了她的皮肉和骨头。
——要是让人知道父女乱伦,她可不敢想象那一天。
“所以你想不想?”冯悯之顺着她的后脑,五指抚摸到她的脖颈,很快就升起一片细细的疙瘩。
那只手没全停下来,手指滑进她的后脊,勾住了她的肚兜带子,一时间很是让她羞窘。冯悯之好像没有注意一般,淡淡地说:“你要是想的话,那就来找我。”
这事情,只有他能帮忙。
他也清楚这一点,冯翘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自然也晓得这样的动作有什么含义,不过像安卡依那样的疯子毕竟还是少数,冯悯之不会真的脑子拎不清和她纠缠。
冯悯之要脸,他是侯府的脸面。
至多也就是如此,冯翘觉得并非不能忍受,她连程墨那样憋得变态的老男人都能下得去嘴,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她怕什么。
“谢谢哥哥。”冯翘低眉顺眼道谢。
“还有一件事。”冯悯之又说,“你离秦玉远些,影响不好。”他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冯翘还真没对秦玉如何就碍着他的眼了,他自己也不看看自己。
君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里都是些龌龊的念头么?他是一点好的没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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