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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瓶颈,他需要
一些刺激,生理心理都可以。
当时告诉许从周的时候他一脸平静,就像是在说我要去外面抽根烟一样平常。他还举例:“前有在巴黎街头全//裸同游客
合照‘支持女权’的米洛·莫蕾。公开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是我早就做好的觉悟。”
许从周当时倚着他工作室的办公台:“那你是以什么思想为核心要对普罗大众展示你的屁股,还是不可宜的那方面。”
裴岷一时间语塞,转而一时间就想到米洛·莫蕾的另一场行为艺术:“她还在伦敦让人观察她的隐私部位。就像你在看大
卫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是性,只是美。在艺术面前性是卑微的。”
许从周表情依旧:“但她被伦敦警察拘留了,还被罚款了。”
至此裴岷无话可说。
看着那盘CD,上面只有用马克笔写了一串数字。许从周没收,朝着他拉了拉唇角:“我没有看好友生理器官的嗜好。”
裴岷扁嘴:“真不看?我觉得这个导演拍的蛮不错的,我还稍微指导了一下镜头拍摄。”
许从周抿着唇,拍了拍他的肩膀,努力不表现出反胃的痕迹:“真的不看。”
她和裴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裴岷给她的备注是‘老Baby’,她给裴岷的备注是‘老闺蜜’。两个人曾经一起研究过比
利时画家鲁宾斯对于大屁股的执着,他们两个面对着世界名画里裸露的男女心情很平淡。
在艺术和普通人面前,性是两回事情。
“最近在忙什么?”裴岷问。
许从周:“摄影展,忙完之后想出去走走。”
一直生活在一个环境里是创作不出新作品的,所以许从周隔三岔五也到处跑,和盛扬分手后的那个暑假,她一个人在美国
从明尼苏达州出发自驾到路易斯安那州,沿着密西西比河,她开了三千英里,开开停停,在路上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
一路上,翱翔在天际的雄鹰,古印第安人以及十九世纪富丽堂皇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全在她的镜头之下。
距离上次出远门,是两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裴岷看着她的侧颜,说了今天喊她出来的另一个原因:“我要回清海一次。”
许从周哦了一声,摄影师的老毛病让她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嘴里回答的有些敷衍:“一路顺风。”
裴岷其实是等她说‘那就一起回去吧’,但她似乎没有回清海的想法。他喝了口酒,嗯了一声:“我公寓钥匙还放在老地
方,你如果有事可以住我那里。”
许从周的目光还在四周,抬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最近还在找你麻烦嘛?”裴岷问。
裴岷说没有说名字,但许从周知道他说的是盛扬。
许从周转头看向裴岷,伸手撩起自己的头发,酒吧的灯光不好,看不出脖子上面残余的淡粉色指痕:“如果上回醉酒掐我
脖子不算找麻烦的话,那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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