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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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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夜无眠,窗外的天色由深邃的漆黑渐渐变亮,隐约投入几分晨光,落在被褥上。他的眼不由地眯了眯,面色依旧有几分苍白,但伤口已被处理,也是渐渐回复了生气。

  空旷的房间。流苏忽而下了床榻,许是失血过多,满身的伤依旧让他的步子有几分的蹒跚。他走到窗边,取出一支长如小指的竹笛,放在嘴边一吹,竟是落出几阵清脆的鸟叫声。他的神色有些空茫,一阵阵悦耳的鸟啼泻出,少会,一只通体洁白的信鸽从院外飞入,落在了窗边。

  流苏取了房中的纸笔写了一张字条塞入信鸽脚上的空竹筒中,手一松,那信鸽翅膀几下扑闪,轻车熟路地向西面飞去。

  流苏的视线始终落在那一白点之上,待那信鸽已没了去向,也久久没有移开。

  徐徐的风吹乱了他的发。苍白的面容,映衬着他那唇上的一抹朱红。若不曾留意到他紧握作拳的手,他面上的神色始终是淡地没有丝毫情绪。他的拳握地这样紧,十指深深地陷入掌心,已是隐约的痛。

  “她始终是一叶盟的人……”

  他淡淡的一声叹息,温婉的面容中隐约是嘲讽的神态。

  风一过,带着他的话随着信鸽脚上的信笺远远地荡去。一路西去,在某个院子中,有个少年高声地一吹口哨,洁白的信鸽翅膀一扑间直冲而下,那少年伸手,信鸽的爪正好抓上他纤长的指。

  “纳言,是苏儿来的信吗?”

  少年刚将信鸽脚上竹筒内的信笺取下,闻言将手一扬,见信鸽远远地飞去落入旁边树林间的鸽丛中,笑吟吟地应道:“是二少爷的信,大人。”

  这是一座古朴雅致的别院,装饰却都是极讲究。问话的那人年纪略大,躺在庭院中的摇椅上,悠悠地晃着身子。摇椅是用青竹做的,隐约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一旁桌子上的茶壶里沏着上好的碧螺春,香气袅袅。

  若是来过楚国京都洛阳的人,定知道这处别院是当朝国相的府邸。

  楚国国相流昆,权倾朝野,只手遮天。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时恰是刚刚下朝,流昆感受着杯中的茶香,不徐不缓地问:“苏儿向来谨慎,这次既然动用了信鸽,可是发生了什么?”

  纳言一目十行地将信件看完,渐渐敛起了笑:“大人,二少爷说,一叶盟的酒使出现在扬州了。”

  “咔嚓。”因握地紧,流昆手中的瓷杯略略发出了碎裂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眸中透出几分精明:“这个人竟然还活着?”他的话语淡淡,凝着庭院中的绿景语调稍稍一顿:“苏儿可有说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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