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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关上,小姑娘施施然是了字子,将他拍在了门外。
威武天子差点收势不及,把自己摔到门板上。
☆、哄不回来
焦娇很生气,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干脆眼不见为净。
正好避暑所有行程完毕,行刺事件也告一段落,她手上再无繁琐杂事,不需要再出面,也不需要再出门,干脆吩咐甘露, 闭门谢客!
她躲得严严实实,下定了决心, 当然什么都没用了。
白天的景元帝怎么想制造偶遇都偶遇不到, 晚上的景元帝再怎么下口谕召见人也宣不来,小谭子亲自去都没被请进院子好生分说, 只把甘露编的‘姑娘病了’的理由搬过来。
景元帝当然知道小姑娘没生病,按理君王有召不来当罚, 可他舍不得,这事……也不能算小姑娘的错,再想别的方法努力吧。
焦娇对自己的体质也挺怀疑,明明每个夏天都很难过,这次避暑之行更是身心俱疲,远远称不上舒服,还被迫穿过一身大毛衣裳,她竟然坚强的扛住了,一次病都没生!
借病不奉召,她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干过这事, 她干的时候心中忐忑十分紧张,可等了半天不见景元帝下旨罚她,她大大松了一口气。
以后但凡景元帝召见,她仍然推说有病,就是不去。
这夜星光暗淡,如夜沉静,照不亮离人双眼。
焦娇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底一片水雾。
不是她矫情非要闹,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见,以什么样的姿态见,见了面说什么?站立微笑叫对方予璋,还是恭敬跪下给天子问安?
叫予璋不行,他是皇上,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存在,但凡无礼就是失仪大不敬,要治罪的。恭敬跪下问皇上安又觉得太委屈,她自己委屈,予璋也委屈,她在予璋面前从未那么卑微过,予璋熟悉的也是那样自在从容的她,她若变了,让他……又如何自处?
理智下来她已想清楚,他应该不会是只拿这个当游戏,骗着她玩,内里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缘由。他固然恶劣,小气,可予璋对她的好是实实在在的,不可以因为‘骗’之一字就全部抹掉。
人心不足,一旦拥有过一件东西,又突然被人夺走,说这本不属于你一切只是错觉,哪怕知道不该再想,还是会不甘心。
她忘不了予璋。
而且……太难堪。
想到往事,焦娇将微红的脸埋进膝盖。
她在予璋面前干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又丢了多少人……她一度还觉得自己人品特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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