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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长廊,远远看到青瓦船坞,突然想起来,这是皇上亲为新后选的住处。
对焦氏,小皇帝真心不知有几分,宠爱却是做在明白面上的。
听闻焦氏近来过的有些不好……
杜国公皱眉:“刘器的女儿是不是经常找焦家麻烦?”
长随不知为何有此一问,恭敬拱手应是。
杜国公不满:“叫刘器管管女儿,手别伸的太早,太长。”
“是。”
“还有咱们的人——”杜国公眯眼,“得紧紧弦了。”
……
今日天气很怪,早上晴空万里,近午乌云密布,几阵风来,乌云竟又散了,一滴雨都没下,阳光依然耀眼灿烂。
行宫里气氛也很奇怪。
晨起,焦娇听说死了那么多人,直接就吓到了。
怎么就……杀了那么多人?
她不确定天子为何大怒杀人,但其中肯定有她有一份顶撞,她没法不害怕,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庆幸自己运气好躲过了,还是后悔不该那么顶撞,否则或许他不会那么生气,大开杀戒。
她不安,别人也惶惶,到处,所有人都在躲她。这一次连私语小话都没有,大家看到她就跑,好像他是什么不祥瘟疫,沾之即死。
焦娇知道,这些人是怕她告状。天子怒火,没人敢也没人那么好奇想要沾一沾撞一撞。
她本身不怎么合群,可自己不喜欢,和被别人嫌弃孤立避之不及,是另一回事……
焦娇垂眸,深深叹了口气。
待到午后,随着天气转晴,四外内侍突然活泼起来,脚步轻快,打招呼都带着笑,各夫人小姐们也是,见人大方从容,就像早上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焦娇感觉无比神奇。
虽然不懂为什么,心里还是轻松了很多。
看望完祖父,回去的路上,焦娇远远看到了予璋。
她左右看看,脚尖转了个方向。
决定做下就不会更改,这件事上她不会后悔。可远远看着,她就发现予璋嘴唇很干,似乎走了很久的路,有很多烦恼悬而未决,很久都没有喝水,或者想不起来喝水。
焦娇想了想,招手叫甘露过来,冲了壶淡蜜水,留在予璋必经之路。
没有记号的壶盏,没有痕迹的行为,她并不觉得对方会猜到是她。
可她不知道,予璋这个身份,景元帝只在她面前用过,纵使什么痕迹都无,他又怎会不知?
修长手指拿起长颈细壶,倒在杯中的密水浅浅莹莹,波光粼粼,一如她清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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