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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行。
且不说在教室做爱太过危险,就说这个地方的设施空间,也实在是太不适合做爱。
虽然在梦里她可以跟顾之洲胡乱来,不过现实里的第一次,她还是想跟顾之洲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做。
好在顾之洲也没有在这里就操她的意思。
这一次陶软高潮的余韵特别长,她懒得动弹,就由着顾之洲给她穿好了胸罩,穿好了内裤和安全裤,在帮她把衣服和裙子整理好。
头上的眼罩陶软也没有解,因为她在等着顾之洲给她弄。
可是三秒钟过去了,十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不知道多久过去了,顾之洲没有给她弄不说,周围还都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
陶软自己把眼罩摘了。
没有顾之洲,也没有人。
陶软没法形容当时自己失落的心情,她走过窗口把窗帘拉开,又出门看了看。
没有。
还是没有。
要不然又去洗手间掀开上衣查看了下,发现自己乳尖上还带着牙印,陶软都真要以为自己刚刚只不过是做了场梦。
她怔怔地扶着洗手台缓不过来神,又洗了把脸,顾之洲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说他路上有事耽误了,会晚点到。
陶软听他这样说,心里的愤懑瞬间就化成了怒火,她带着哭腔对顾之洲喊:“你要么三分钟之内来我面前,要不然你就永远都别再见我了!”
顾之洲还是在三分钟之内赶到了,他是跑来的,过来时还有点喘。
陶软的心疼只有一瞬,这个时候她更心疼自己,她就瞪着湿红的眼睛看向顾之洲,哽咽着问:“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顾之洲把手伸过来要给她擦眼泪,声音依旧温柔:“你饿不饿?”
陶软想也不想就把她的手给打掉了,眼泪也汹涌而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顾之洲,你这么耍我有意思吗?”
顾之洲没有回答。
他看向陶软,目光里有些陶软看不懂的情绪,然后仍然是沉默。
陶软自己擦了眼泪,哭着问顾之洲:“你到底说不说。”
顾之洲还是上前一步给她擦了擦眼泪,又温和地问:“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陶软的气愤堆积到了顶点,她一把就将顾之洲给推开了。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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