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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荡荡悠悠地散去,药烛泡的腻歪,披了薄纱出浴。
由于她一概谨慎的缘故,所以早在此地设了结界,可是身后突然传来的异响。
药烛眉目一凌,回头爆呵道,“谁?!”
身后空无一人,可身前却传来了熟悉的拥抱,“我。”
连云霁和药烛嬉戏了好久,也算是对药烛等他许久的补偿。
药烛想问他伤好了吗,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晚点他会自己交代的,何必坏了气氛。
果不其然,不久他就暴露了本性,他环着药烛不肯放手道,“你都不关心我,说,你是不是有新欢了?”
“新欢,有啊。”
药烛眸色精明道。
连云霁忽然一下子郑重起来,他撑起手臂,把药烛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了,“是谁?”
连云霁的认真把药烛早已编好的故事吓回了肚子了,她可怜兮兮的委屈道,“是你,我都一年没有看到你了,可不就是‘新欢’吗?”
“哦?”连云霁奸笑着看她,“那旧爱呢?”
“旧爱?旧爱一直在我心里,他是我永远的白月光。”
药烛扑闪着大眼睛表白,她以为连云霁说的旧爱是他自己,可是连云霁却兀地生气了。
他的眉眼倏地开始变幻成卞庭越的样子,眼神也怪异的让人恶心至极。
他轻浮地质问药烛,“你的旧爱不是卞庭越吗,你不是说要生死与共非他不嫁吗?你怎么这么快就跟这个野男人走了?!”
“咚!”心猛得漏跳了一拍,重重的砸得耳朵都在嗡鸣。
眼前的的景色开始疯狂褪去,竟然没有一丝是和原来一样的。
呆滞着的药烛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着药烛上一世死时的故事,就好像这就是真的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困锁着药烛心魔的锁链不见了,那个雕龙刻凤的金銮床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孤零零的摆在那里。
不多时,上面坐着的人变成了木偶一般的药烛,然后一根又一根的锁链从她的身上长出来。
从她的骨骼里穿透,在她的皮肉里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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