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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爸。”白少泽垂眸道。
白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父拦住了,摇了摇头,白母只好改了话,“今天回来,在家吃饭吧,我让人给你做你爱吃的芥菜羹。”
白家得知两人要离婚的事情都反应不小,更何况是苏锦荣娘家苏家呢,从一开始的气愤于女儿提出离婚,到已经一周多都见不到女儿人影,也联系不上的担忧,甚至埋怨起了白少泽。
若不是有律师亲口证明苏锦荣现在安好,他们都想报警了。
苏家是个传统家庭,更加接受不了离婚的事,如果女儿在身边的话,他们一定会尽力劝阻她离婚。就像小说中女主为离婚也顶了很大的压力,甚至在分居后都不敢住在家里,害怕家人的指责。
但锦荣不一样,突然中途占据了别人家女儿的身份,按理说心中有愧,但愧疚这东西对锦荣来说,就像云烟一般,她不大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活得也很随心自我,可以用一个字形容,‘渣’。
所以她可以做到突然人间蒸发,别人的愤怒,责怪,伤心,担忧都和她没关系。
锦荣像鸟儿展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悬崖峭壁上的感觉还真好啊,尤其是以一个普通人来尝试这风光时,
“你再往前一步,就真的要掉下去了。”一道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锦荣回头一笑,“不会的。”
身后摆着画板作画的是一个约三十岁出头的略带青色胡茬颇有些艺术家颓废气质的男子,对于锦荣的蜜汁自信,他只有一句话,“你掉下去了,我就没人可画了。”
他叫夏安,是个画家,喜欢画险峻奇异的地方,出来采风了两年,意外遇见了锦荣,初见时,他还以为她是要寻死呢。
混蛋,谁踩在悬崖边上,头还往下一个劲的伸不是在寻死。
结果冲过去救人,差点没失足掉下去,之所以说‘差点’,是因为锦荣拉住了他,救了他一命。
之后的两天里,简直让夏安经历了无数的刺激。
先是吃喝玩乐就全花的他的钱。话说,这不会是故意的吧。后来又莫名引来了一堆城里的地痞混混发了疯一样地追他,对,就是他,而不是他们。
虽然最后有惊无险地逃掉了,但看到从巷子里抱着一大袋面包貌似很无辜的锦荣,他还是忍不住悲愤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锦荣耸了耸肩,“只是在几个小混混偷我钱包的时候,把他们给反打劫了,顺便和警察举报了一下他们的窝点。”
锦荣笑眯眯的像个天使。
“那为什么他们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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