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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酒伸手再次往珠子里面输进愿力,珠子的亮光马上从白变成黄最后变成褐色,褐色停了几息才变回白色。

  程叶脸色一变,低呼:“是瘟疫!”

  “爹, 你今天早上进宫就是去跟皇上禀报了这件事情吗?”难怪他爹这般重视,这瘟疫碰上水灾,只怕会死更多人。

  程酒:“嗯”他看着珠子深思,就怕不是普通的瘟疫,原主的记忆中明明没有这场瘟疫的。

  程叶:“爹有什么对策?”刚才看那抹褐色那么深,怕是要开坛祈福了。

  程酒:“我可能要南下一趟。”身为国师,这种不可预测的天灾他必须要亲自去处理。

  程叶立即说:“我也去!”

  程酒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行,要是你能说服陛下的话。”

  程叶听此默默不语,国师离朝是大事,为了不让国师一脉断送,国师继承人是绝对不允许一同涉险的。他当了几年国师少君自然了解了国师与皇室的关系,说白了国师就是国之气运守护者。一旦接任了国师,国师的命运将直接影响了国家的气运,而国家的兴盛也关系到国师的命运。这也是皇室从来不会忌惮国师一脉而是一直盼着国师好的原因。而国师一脉一旦断送,那国家的命运将变得不可预测。

  程叶叹气,看来是去不成了。

  ***

  燕南三城遭遇百年难遇大水,河坝崩塌,山体滑坡,祸延千里,遇难者数万计,饿殍遍地。三城镇守官员纷纷开仓赈灾,安抚百姓,安顿灾民。事发月余灾情暂缓之际,瘟疫肆虐,燕南三城再次陷入困境。

  一辆红木镶金做工精细的大马车就停在燕南太守府衙前,马车前后是三十多匹威风凛凛的骏马,马背上坐着的是面色严肃刚毅,看起来身手不凡的精卫。

  一个身穿太守官袍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脚下生风,匆匆从府衙中出来,跪在马车前面,惶恐道:“燕南太守卞良才恭迎国师。”

  马车中传从低沉的声音:“起来吧。”

  卞太守:“谢国师,国师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经为国师准备了下榻之处,请国师移步稍作歇息。”

  程酒:“不用了,先将灾情进展汇报与我。”

  卞太守:“是,请国师移步内衙。”

  卞太守用袖子匆匆擦掉头上的汗水,亦步亦趋地跟在程酒的身后进入府衙。国师果然心系百姓,一来就关心灾情,幸好他提前打听到国师不喜那些虚礼,没有糊涂地安排什么接风洗尘宴。

  卞太守坐在程酒的下首,严肃地把灾情进展一一的报告给程酒。

  程酒听完之后,淡淡地说道:“可有按照日前传达下来的预防之术进行瘟疫预防?”他出发前就已经将瘟疫的预防的措施传下来了,应该比他早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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