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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四个小肉孔在流血,胡绥绥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吓哭了,泄身后的情欲速速退散,瞬间嚎啕啼哭:“绥绥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咬了,裴裴别抓我去烧呜呜呜……”

裴焱疼得胸膛背部都在滴汗,胡绥绥的牙齿不啻是两把抹了毒的剑,刺进皮肉里,被咬的时候不疼,咬过之后才是真正的疼。

胡绥绥在哪儿低声哭,裴焱将错归到自己头上来,薄唇蜇着胡绥绥的嘴角,道:“莫哭了,我不疼,是绥绥牙口好。想来是绥绥往前受了许多苦,牙口才变得这般好,往后在府里不用吃苦了。”

裴焱的语气轻柔,给她寻了个台阶下。

胡绥绥霎霎眼皮,确定裴焱当真不追究眼泪才全部收回眼眶里:“绥绥怕火,裴裴你就算往后厌烦绥绥了,杀头也好,赐毒酒还是乱棍打死也好,都不要抓绥绥去烧。”

裴焱没做声,胡绥绥嘴巴紧抿,嗡声问:“点天灯,蹲牢底,夹手指也行,就是不要放火烧绥绥,好不好……”

【有狐绥绥】08心甜甜可有心事在

晶莹的眼泪滴滴嗒嗒地流,从眼角掉出,掉到耳朵里,打湿了耳上的茸毛。

裴焱把哭个没完没了的胡绥绥抱起来,他不喜欢胡绥绥低三下四求人的姿态,怎么看看着不舒服,就算此时此刻是求在他。

裴焱哄道:“是我不好,不该总拿火来吓唬你。”

裴焱未说完话,指尖提吊起胡绥绥的眼角不许她哭:“说起来绥绥胆子确实是乍大乍小的,与我说说为何要偷斧子凿墙?”

胡绥绥右粉颊贴在裴焱胸膛里,噎声噎气回:“凿墙自然是要出府去,难不成是种草吗?”

裴焱不解问:“府有门,为何不走?”

刚做完两度,皮肉粘糊糊,尤其是腿心那处,僵住不动也有东西往下流,一直在缓缓地流。裴焱软下的东西横贴在臀上,胡绥绥夹紧腿,想阻止羞人的东西流出,哪知被弄得一直翕张的花洞与柔软的花径齐齐一缩,藏在里头的东西流得更快,有的滴在裴焱身上,有的滴在床上。

胡绥绥闹红了脸,屈起双腿,偷偷撩开眼睛看一眼裴焱:“弄到裴裴身上了,放我下来吧。”

她挣扎着要下来,裴焱神色不紧急,没有在意滴到腿上的东西,收紧了双臂与手腕,道:“那且是我的东西,我不嫌弃。别岔了话,快说说为何不走府门。”

胡绥绥觉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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