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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香儿的错。”柳香薷埋进商华颈侧,与他颊贴颊的,声音都哑了。“香儿无用,让夫君操心了。”
商华想了很多好听的言辞来宽慰,谁知她哭着哭着,把腿夹紧他的腰,又说:“但香儿好高兴,往后想长在夫君身上了,让夫君背一辈子。”
商华把好听的话都吞会肚子里,他的娘子脑子古怪,一个人不需别的角儿就能演出一折戏。
他当个台下听戏的人就好。
朝时赶路,暮投客栈。走走停停又是一月,还有半个月就能到京城。
天总是黯黯的,渐有凉意,柳香薷越来越懒,脚几乎不曾着地,窝在商华身上不肯下来。
背上有人,商华一日弯腰数个时辰,酸疼得夜间没了情兴,洗了身子碰枕便睡。
一日风光较稳,阳烫烫的时辰,商华背着柳香薷去负日取暖。柳香薷许久不见日光,高兴得眼睛微微眯起,道:“哎呀,好暖的日光。”
商华沿着河岸走,道:“要不要下来走走?”
柳香薷道了句不要,就合上眼睛睡去。商华眼溜到刚有三寸的足儿上,照搬柳香薷前些时日说的话:“脚长来不走的话,拿来干嘛呢?”
柳香薷下意识回道:“拿来看啊。”
晴光甚舒服,她伸长了手想去触摸它,手臂和头顶不知不觉长出几片怪柳叶,柳枝也一条条长出,最后原形毕露,变成了一棵小三眠柳,直把商华压垮。
“咕咚”一声,商华正好摔在了河里。
起初商华觉得背上越来越重了,且头顶的日光被遮住,不迭转过头去看一眼,脸就揾进了清凉的河水里。
商华“哎哟”“哎哟”抬起头,转个身,没有对上娘子的脸,对上的是密密麻麻的三眠柳。
他着了一惊,开始胡思乱想:“怎的娘子不见了,莫不是被人用三眠柳偷换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那棵莫名出现的三眠柳枝条慢慢舞动,呼吸之间,变成了个浑身赤精精的姑娘。
姑娘不是谁,且就是他的娘子。商华以为眼花,连眨带眯,但事实还是事实。
柳香薷不好意思地眨眼,试探道:“哎呀,阳光太舒服了,不小心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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