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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出事,路霖修没有给浴缸放水,打开了淋浴。

  阮轻轻说清醒也不清醒,但站着也没问题,自己走了进去。

  路霖修就坐在客厅,听着卫生间的水声,起身开冰箱,开了一瓶冰矿泉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素了很长时间,没有欲/望是假的,可总不能趁阮轻轻喝醉了做禽兽事。

  否则等阮轻轻明早醒酒,又要控诉他只馋她的身子,他为两人关系破冰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月色如水,清冷的月辉洒下来,映着婆婆的树影,心里那点燥热被月光逐渐熨帖。

  过了好久,路霖修才感觉不对劲,浴室里只剩下簌簌的水声。

  几乎是毫不犹豫,他推门进去,看到阮轻轻的一刻,又放松了下来。

  她睡着了。

  蜷缩着身子,靠在浴缸上,垂着头,一头短发贴在脖颈上,脸颊上,脸色是被水气蒸腾后的粉红。

  喝多了阮轻轻,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睡觉,偶尔说着胡话都带着憨憨的可爱劲儿。

  路霖修心里像是有条月色下静谧流淌的河流,被抚慰过。轻声笑了下,过去关了淋浴,轻手轻脚地给阮轻轻抱上洗漱台。

  洗漱台是大理石的,路霖修怕她凉,先垫了一条浴巾。

  他又抽出了一条浴巾,裹在阮轻轻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皮肤接触,吸纳掉多于的水分。

  路霖修动作很轻,眼神跟随着动作游历阮轻轻的每寸皮肤。

  她皮肤很白很细腻,像绸缎,像牛奶,像婴儿,更像绝世珍宝,易碎又不忍亵渎。

  阮轻轻的身体,他见过很多很多次,白天的自然光下的,夜晚只有昏黄的夜灯时……每一次都是干柴烈火,愉悦又满足。

  只有这次,不掺杂任何欲望。

  擦完身子,裹着她的脑袋,擦了擦她的短发。

  都做完,路霖修突然发现,阮轻轻还没有卸妆,眼下晕了点黑色,可能是眼线,又可能是眼影。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在洗漱台上边的柜子里翻卸妆用品,拿出一个棕色的大瓶子。

  这个瓶子他见过,临湖别韵也有。很多年了,阮轻轻都在用这个牌子。

  他百度了使用方法,先用水将阮轻轻的脸淋湿,然后把卸妆油放在手里揉化,再涂在她脸上。

  卸妆油融化了阮轻轻脸上的妆容,黑的眼线和睫毛膏还有彩色的眼影口红融在一起,像是调色盘。

  路霖修望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地笑了下,直到视线定格在红润的嘴唇上。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  

  卸妆油有点苦,他皱了下眉,又觉得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样太过于有好奇心,于是又笑了起来。

  从浴室里给阮轻轻抱出来,又给她套上了睡袍,让她坐在床头,插上吹风机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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