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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像是停掉了一秒,然后眼泪就一颗又一颗的滚了下来。
感受到肩膀的热度,路霖修停下来看她。
——喂,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先哭上了。
——害怕了?知道危险你怎么还过去,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什么都不说,你别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遇到事情可以跟我讲。
路霖修语气一声比一声轻,最后轻到像哄小孩一样。
阮轻轻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睛眨了眨,良久才说话,“我弟弟生病了,要好多钱,我没有。”
她当时内心邪恶的想,跟一群老头玩一宿相比,和路霖修做露水夫妻,也没什么不好。
路霖修明显也愣了下,抱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一身酒气的,有事清醒了再说。”
时间太晚寝室也回不了,在询问阮轻轻的意见之后,路霖修把车开到了在市中心的房产。
他叫她去洗澡。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明白,所以阮轻轻再出去时,干脆没穿衣服。
路霖修正靠着落地窗抽烟,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
然后就看到了□□的阮轻轻。
烟头被扔在地板上,他踩灭火星走了过来,锋利的眉毛蹙成了一座小山,喉结上下蠕动片刻,开了衣柜找出件西装外套扔给阮轻轻。
冷冷地丢下三个字:“穿上,冷。”
阮轻轻一时间搞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甚至想是不是要来一番讨价还价,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不肯动。
路霖修用手捏了捏眼睑,捡起衣服,亲手披在了阮轻轻身上,目光磊落又坦荡的放在阮轻轻脸上。
“你,什么意思。”
阮轻轻问这话时有点脸红。
路霖修笑了一下,桃花眼里盛满了光似的,故意拉长了音调,“你以为我就这么禽兽?”
相安无事的一个夜晚。第二天阮轻轻起床时,路霖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阮轻轻从房间走出来。
平时永远胜券在握的路总,第一次露出有些慌忙的神色。
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一张指节分明的大掌遮住了大半的情绪。
他声调平缓地说:“你一个女孩子离家在外没人照顾怪不安全,我又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不如我们结婚吧。”
一定是头天的酒劲上头或者早上还没睡醒,阮轻轻大脑一阵放空,然后在放空的过程中,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一晃,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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