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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吃素,我不觉得自己为难。”
“就算是这样,”阮轻轻往后拢了把长发,一张明艳的小脸露了出来,“我也不想和你吃饭,因为照顾你的情绪和接受你不问我感受突如其来的关心,真的是劳心劳力,明天我还要工作,我想我分不出心思来应付你。”
比如,刚从美国回来时突然出现在剧组;在阳城时突然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比如心情一好就来接她收工。
阮轻轻有自己工作外的时间规划,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路霖修眸色渐深,偏头扫了阮轻轻一眼。
又遇到一辆没开转向就超车的宝马,他狠狠地拍了下喇叭。舌抵上颚,无声地骂了句:“有病。”
车速突然加快,阮轻轻扶住车门。
路霖修极低的气压,她也不生气,十分理智地选择不再惹怒他,商量的语气道:“我现在就想回酒店,或许你可以送我回去,你也可以把我放在这里我打车回去。”
中心思想就是,不想再跟路霖修待在一起。
阮轻轻声音软糯,说这话时又没有一丝不满,却让路霖修更加烦躁。
“阮阮,你现在有情绪,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阮轻轻冷笑一声,路总永远是路总,商业场上那套用习惯了,总觉得是普世法则。
“好,把车停下,我么现在就可以谈。”
路霖修像是没听到般,车子在路上飞驰,很快脱离了车流。
今天的阮轻轻,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瞬间软硬不吃,路霖修有些不得法。
望着他皱成一座小山的眉头,阮轻轻自嘲地笑了笑。
结婚第一年,路霖修大概给自己当成怀里一只猫,时常温顺偶尔炸毛发发脾气。
从美国回来后,就把她当成一只放在金屋里的金丝雀,看她跑来跑去,闹太大了就放下身段哄一哄,偶尔取个乐。
反正就是没有尊严的,被他赏玩呗。
阮轻轻血气上涌,阮轻轻的脸微微潮红,胸口剧烈地起伏。
朝他大声道:“我要下车,要谈现在就谈!”
她一向不会吵架,不是吵着吵着就哭出来就是吵不出结果。
路霖修嘴唇抿成一条线,透过后视镜轻飘飘看她一眼,无声对峙。
脚边的电话打破寂静,屏幕上闪着阮丛两个字,一下一下跳着。
阮轻轻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失神,手机掉在地上都没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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