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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路霖修一眼,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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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霖修平时话不多,有时连阮轻轻暗戳戳的夹枪带棒都不屑一顾,今天喝了点小酒却化身怼人狂魔。
阮轻轻被他怼的一口老血差点没上来,回家就发现晚了半个月的姨妈毫无征兆地姗姗来迟。
白天穿得少,风还大,晚上开窗开车也灌进了不少风,这就导致了在滚滚长江东逝水的同时,她痛到无法呼吸,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冷汗从身体里一点点冒出来,黏在被子上。
她想吃点药喝点热水抱个热水袋,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路霖修把路凌轩从集团决策层移除后,大伯安排在路氏的势力蠢蠢欲动。
嘉诚的娱乐板块不是路氏的主打,对路氏内部的换水并不是十分敏感,刚开始对分割罗巧曼资源给其他艺人的决定并没有什么不满。
现在他和阮轻轻的婚姻关系摆在明面上,又有大伯路辞忠的余党拿企业形象说事,劝路霖修对罗巧曼大度一些,单单为了一些私怨断人前程不免落人口舌。
和钟家在阳城的沿海合作方案又出现了土地审批上的问题。
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路霖修忙完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床上躺着小小的一团。
卧室幽暗的灯光打下来,那一团弱小无助还可怜。
超过十岁的小孩儿大概都不会把自己揉成一团。
路霖修多看了两眼,无声地笑了下。
阮轻轻的生命不像是用五谷杂粮喂养出来的,可能真的有人是一出生就喝露水——
她身上有一种干净且朴素的虔诚,把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品质一以贯之,还能像小孩子一样,不喜欢的东西就不屑一顾,讨厌就说出来,不开心就想办法讨回去。
这种虔诚用来偶尔拌嘴还能调剂生活,歇斯底里的要离婚就让人觉得头疼。
路霖修一把摘下眼镜,扔在床头柜上,平躺在一侧。
听着阮轻轻轻缓的呼吸,突然觉得有些不得纾解。
他不是重欲的人,又因为忙于工作,做那事也都是不咸不淡地解决双方的需求。
经历了上次的翻天覆地,路霖修觉得自己有点……食髓知味?
好在他是个自信并且全然自我接纳的人,意识到这种变化,也全然接受。
阮轻轻数了几百只羊,终于睡意盖过疼痛,意识朦朦胧胧。
像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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