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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轻仅有一百万粉丝的微博私信更是被攻陷,内容不堪入目,从亲人问候到生殖器官甚至还有组合拳。
阮轻轻面不改色地浏览下来,看到有不懂的缩写,还在键盘上用首字母缩写打出来,跟饭圈语言与时俱进。
阮轻轻在翻消息,突然感觉有一道劲瘦颀长的身影立在床前,正居高临下德审视着她,良久,开了口:“别玩了,先起床。”
听他克制的嗓音,就能知道他是有多讨厌阮轻轻的一些生活习惯。
除了赖床,还有睡觉要开一盏夜灯。
果然,路霖修捏了捏晴明穴,伸手关掉床头柜上的夜灯,再次好脾气地强调:“阮阮,十点了,起床。”
阮阮。
全世界只有路霖修一个人叠姓叫她名字,还叫得毫无旖旎,活脱脱像她大学时教她经济数学的老师点名。
阮轻轻翻了个身,彻底做到充耳不闻,打开微信,回复消息。
既然已经预判到今天可能会出负面新闻,阮轻轻的团队已经严阵以待,最后确认了一遍团队的公关流程,她才放下手机,抬起头,今天第一次看路霖修。
上身短袖白T,下身黑色长裤,显得身材高挺颀长,高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再配上手里拿的书,俨然一位大学里被学妹偷偷塞纸条的阳光学长。
阮轻轻看着他,莫名地感觉熟悉,在脑子里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具体是像哪个学长。
刚刚睡醒的阮轻轻,瓷白的小脸还带着一点绯红,被子未盖住的地方,还露出一点昨晚疯狂时留下的痕迹。诱人而不自知,还用一双如灵鹿似的懵懵懂懂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路霖修推了推眼镜,转眼就恢复了清冷,问道:“怎么了?”
虽然是个问句,但却是比白开水还平淡的语气,解读一下,就是——金口一开,客套一下,你回答什么我都不在乎。
阮轻轻一愣,瞬间收回思绪,含糊道:“今天你不去公司?”
路霖修坐会沙发上,重新展开手里的书,“周六,放假。”
“放假?”阮轻轻纳罕地反问。
结婚的第一年,路霖修几乎一个月里有二十天都住在公司,助理交给阮轻轻一张他的时间表,上面可怜巴巴地标出几个回家的日期,搞得就像古代嫔妃侍寝似的。
阮轻轻以为这种劳动楷模,会在工作岗位上贡献出生命的一分一秒,就算是身上插着氧气管,还要坚持批阅文件,还得是全英文的那种。
“你放你的,”阮轻轻啧了一声:“我忙,又上热搜了。”
路霖修捏着书脚的动作用0.5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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