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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见叶棠与花荣在一起,他连怎么喘气都忘了。

  叶棠见了玉剑不羞也不恼,只把想要起来的花荣给摁了回去,自己出声问:“有事?”

  玉剑喉咙发干。他垂着眼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叶棠露出的肩头,艰难道:“无事,只是来告诉你折损的人数,还有战俘和战利品的处置。……既然你在忙,便晚些时候再说吧。”

  “嗯。”

  叶棠没有挽留玉剑,玉剑也不再逗留。

  花荣插不了嘴,只能目送了玉剑。他静默了一会儿,忍不住轻声问:“将军、你选我,真的好吗?你不怕玉副将他……?”

  花荣不瞎,玉剑对叶棠的眼神他看得清楚,别人也看得明白。只是这是别人的私事,又没有人敢去挑战叶棠或是玉剑的权威,所以人人都只敢在心里嘀咕。

  现在花容虽然是在问,手却是扶在叶棠腰上的。叶棠感觉自己闻到了醋味。

  低头轻轻咬了花荣鼻子一口,叶棠笑道:“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为了利用玉副将而与他在一起,也不会为了谁的拥趸与谁在一起。我与你在一起是因为想与你在一起。”

  末了叶棠拍拍花荣的胸口,眯着凤眼笑:“心放回去了?”

  花荣面上又是一红,他握了即将离开他胸膛的叶棠的手,让她的掌心久久地贴在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胸腔中的鼓动。他要她知道,这颗心只为她而跳。

  塔塔尔既死,残存的蠕蠕与草原诸部也无力再抵抗叶棠大军。柔然之乱已平,许多人都以为四海营起码要庆祝个三天五天,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结果叶棠仅仅只休养了两天就命令拔营。

  马平洲死了。

  自打林春生赴任戍边大将军,铜城之外的马平洲就陷入了软禁状态。李琨派来的人日日夜夜的盯着他,料定带领四海营的马家子嗣定是受他指挥。

  马平洲听到女儿一路凯歌的消息既激动也唏嘘,待被李琨的人监视并软禁,他心中除了痛苦更多的是后悔:他本不想相信皇帝如此心狠歹毒,能一日夫妻百日恩都不念地杀死自己长女。还能在他的大儿废了脚,小儿受了伤,他也表现出愿意忠君而死的意志后还拿着马家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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