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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笑盈盈地接通,里面立刻传来房东焦急的声音:“惜安,人来了没有?”
我道:“没有。”
仿佛猜出了我此时的表情,房东的声音变得有些急躁:“笑笑笑笑,就知道笑。我告诉你啊,他要是顺利租这房子,你自己跟他说让你多留两天。他要是不租,今晚你就给我搬。别光傻笑,嘴甜着点,听到没?”
笑有什么不好,笑一笑,十年少,可惜真正懂这个道理的人不多:“知道了,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别光嘴上说,你长点心吧,都什么状况了,你这孩子还笑得出来。”
放下电话,我看着镜子,对着镜子又笑了笑,见笑容有些疲惫,忙用两个手指往上一推,笑容便又灿烂起来,不由对自己比了个大拇指:“多漂亮的姑娘,司马惜安,加油。”
话虽这么说,话虽这么说,房东交给我的任务……
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不能怪我司马惜安笨,是轨城的铺子着实难出租,事实上,从去年到现在,整座轨城没有一家铺子租出去。
轨城位于城郊,是市政重点投资的旅游开发区,除了几处古迹,整整一个山头全是新修的古色古香的房子。当时市政在这地方投了不少钱,没想到旅游业没发展起来,一年到头鲜有游客。十家商铺黄了九家,驻地机构也先后搬走,到最后连公交站点都撤销了。
因为地势偏僻,失去公交站点的轨城基本再也看不到人烟。不久,轨城山门入口碑楼上的塑料烫金大字很快脱落,轨城也就被彻底被人遗忘。
三年前我和好友文青看中了轨城安静的氛围和旅游前景,傻呵呵地借了创业贷款在轨城租下一栋二层小楼有开了一家咖啡店,没想到亏得一沓糊涂。
眼看交房租的日子越来越近,文青卷着咖啡店的钱跑了。没运转资金没客源,我的咖啡店也不得不宣布关门。
那么多年的朋友,我不想闹到公堂,只能自认倒霉,着手安排关店的事。
因为不多的积蓄都被文青卷跑了,还欠着外债,想再开店已不可能。我在城中村租了间破房当仓库,把东西全搬到那里,准备降价出售。
东西还没搬完房东打电话说有新房客租了铺子。房东在外地赶不回来,央我一定要帮他把新租户照顾好。欠了房东半年房租,这种忙岂有不帮之理?
我下楼等新租户。
从白天一直等到下午都没见到对方,傍晚时分突然下起了雨,整个天空都昏黄昏黄的,仿佛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鬼城中安静得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脚都站酸了,寻思着对方可能不会来了。便坐在屋檐下,点燃一支烟,一边看着屋檐的雨丝发呆,一边晃着摇椅慢慢地摇。
苦涩的烟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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