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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痂很久,却始终消散不去。
赵芝兰只看一眼,心情就沉下去,声音却越发温柔。
“蓁蓁,最近在学校过的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自从这孩子上次报复性的考了个倒数第一,她就拜托学校老师们多多关照她,得到的反馈是她上课基本不怎么听讲,只会埋头自己看书做题,很少抬头看黑板。
关键她还有轻生的前科,老师们还不敢说她。听说上次数学老师不知道情况训了她一顿,回去后担惊受怕好几天睡不好觉。
那老师她以前开家长会的时候见过,教的好不好暂且不说,但光看行为举止,总觉得有些刻薄。那些数学成绩不好的学生家长,往往被她点名举手,训得没脸,还不接受反驳。
现在连她都不敢管谢蓁了,生怕她一个想不开轻生,她这个唯一训过她的老师就要被担责,搞不好还要受处分。
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吧,不管人家问什么,这孩子总是一脸警惕防备,咬死了不松口,医生也不好强迫她。
最后得出结论,可能还是心理上有些问题,平时尽量不要刺激她,多尊重她的意见,但也不要放松警惕,得找个人看着她。最重要的,得把握好度。
赵芝兰最愁的,就是这个度。
女儿在家也好好的,对她也尊重孝顺,做足了为人子女该尽的一切,要不是手上那道疤,她都以为她已经完全走出阴影,彻底好了。可学校老师和医生偏偏告诉她,不是这样,谢蓁还不正常,不像以前的她。
谢蓁哪里知道别人都把她当做了磕不得碰不得的白瓷瓶,神色如常地吃着早饭,还不忘告知赵芝兰她今天中午不在家吃,要去图书馆学习。
“好,好,”赵芝兰正神思不属,闻言哪敢不应,忙不迭地说好,顿了顿,又问她,“要不要叫你弟弟陪着,好有个伴儿?”
谢蓁奇怪地看她一眼,神色不解:“这样不好吧?他不是马上要出去比赛了吗?下午还要去学校训练的吧?”
她只知道谢峤学的是冰球,一种古里古怪的冰上运动,一群人穿得笨重厚实,跑来跑去争夺一个小黑块儿。
又听说过几年要举行什么冬奥会,谢峤他们正在抓紧训练,争取能在比赛中取得好名次,先进省队,再进国家队。
“是哦……那你一定小心,注意安全,有事给妈妈打电话。”赵芝兰没再多说,但心里还是打定主意,等会儿就把谢峤叫起来,偷偷去图书馆瞧瞧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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