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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人说饿死了,让我回来收尸吗?”江恪淡淡地反驳。
“好像是。”时羽刚醒,大脑还没转换来。
江恪转身便要去拿东西给她吃,谁知时羽一把抓住他的手,顺势从沙发上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人几乎趴到他领口,揪着他的衣衫嗅了一下。
她靠得太近,锁骨处传来一阵气息,很痒。
“你喝酒啦?”时羽问。
江恪将她从身上拎了下来,开口:“你属狗的吗?”
“我属于你的。”时羽笑眯眯的,土味情话张口就来。
江恪别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一点,
“我给你泡点煮酒茶,解解酒。”时羽跳下沙发。
时羽不怎么会做这玩意,她从网上找来食谱,又在外卖软件上下单了食材。
等她好不容题弄好一碗磕碜的解酒茶时,江恪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手臂越过他的头顶将客厅的灯调暗。
吊灯慢慢暗下来,氤氧在男人冷峻的脸庞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时羽看了他一眼,刚要走,不料男人攥住她的手指十分用力。
时羽回头,江恪半睁开眼,他像是还在处睡梦中。
他的眼睛赤红,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声音嘶哑,像是挣扎了很久。
“我决定向前走了。”
“我这次想过生日了。”
说完这两句话,时羽的心脏瑟缩了一下,她再重新看向江恪时,他已经重新闭眼昏睡过去了。
“好,我陪你。”时羽看着他。
次日,天光大亮,等江恪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身上盖满了厚厚的一层被子,快要闷出汗来。
时羽刚好起来上厕所,她笑着同江恪打招呼:“哥哥,早上好。”
江恪起身,搓了搓脸,回道:“早。”
江恪起床,站在洗手台洗漱,他醒来后头疼欲裂,回想昨晚的事,只剩下一堆碎片,无法拼凑。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江恪问他。
“有啊,你说非小羽毛不娶。”时羽语气慢悠悠的,弯着一双眼对她说。
江恪正用着薄荷味的漱口水刷牙,闻言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耳根再一次红了。
江恪换衣服的时候,时羽瘸着一条腿倚在门框,她建议道:“哥哥,我觉得你穿白衬衫好看,就别穿黑衬衫了,太骚气。”
“还有,你不是有一对水晶袖口嘛,月牙型的,配起来很好看。”时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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